一个女人,计较起来,那可是不要命的。
今日本就是她好不容易相邀来的一次机会,实在是难得,如今被浪费掉了,那感觉一言难尽。
只江茯苓和长孙烈二人,背对着背,并未靠上。
四处厮杀着敌人,不过是两双剑抵着几十双剑,竟也能够杀出重围来。
一黑衣人使诈,同另外两人三面夹击,直冲长孙烈。
原本长孙烈是能够躲过那一剑的,不费吹灰之力,倒是不曾想江茯苓眼前光影闪过,心中一惊,连忙替着长孙烈射杀黑衣人,自己不小心中了一剑,划破肩膀。
只一寸的深度,江茯苓手握着剑头,将其拔出,一脚踹飞了那黑衣人,又从其他黑衣人手中夺过剑,射穿了方才那黑衣人的心脏。
二人配合默契,很快便杀出重围,离开是非之地。
江茯苓本想要握长孙烈的手的,趁此机会,即便她身体有一处极为疼痛,却也碍不着她对长孙烈关心的渴望。
“疼不?”
两人寻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长孙烈替着江茯苓包扎伤口。
虽说方才本也是意外之事,不用归咎于他的身上,但事情已经出在了他的身上,他倒也不必置之不理。
江茯苓并非是一个心思恶毒的女子,且做事情干脆利索,为人果断。
长孙烈虽然对她有所欣赏,也仅局限于她是一介女流之辈,却有男子的气概。
“我可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女鹅,会喊疼的。”
那一瞬间,他脑海中闪现过凤惜霜的模样,也只是一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那个女人,也总是表现出一番儿无所谓的模样,也不知是将着所有的委屈都咽在肚子里里,还是这么多大气不在意这些弯弯绕绕。
江茯苓不肯在府上养伤,只说是这样回去恐暴露她的身份。
长孙烈知她平日里性子也没有收敛的时候,如此不过是因着他在身边,欲意分明。
长孙烈将江茯苓带回了阁中,安排丫鬟为她腾出单独的房间。
阁中房间众多,并不多她这一人。
第二日清晨,江茯苓的伤势很显然已经有所恢复,本就没有受太重的伤,又是练家子。
小伤小痛对于她而言,修养个十天八天便能够调整好元气。
今次日为了阁主,特意一副憔悴忧伤之态,做的伤势微重的模样。
大抵是因着心中有预感阁主不会久留在天楚阁中,故演的一场戏,想要挽留对方。
奈何长孙烈的目光可未曾在她身上多逗留,即便是没有看她略带可怜的目光也知她的心思。
然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长孙烈决定离开的想法。
他所安排的事情皆已经固定,不会轻易更改。
余党因此次刺杀而暴露,被长孙烈安排的人围剿,随即清除干净。
长孙烈这一出戏,可谓是不费一兵一卒,自己亲自出马。
而江茯苓至今还不知道,多亏了她那场皮影戏,才有了接下来的安排。
她那双眼睛大抵从见到长孙烈开始,便被迷了双眼,哪里还有清醒可言。
对方的言语在她眼里,自带一种磁场。
“我这可是为阁主受伤的,阁主不考虑留下来多陪陪我?”
“我公事繁忙,无那个心思。”
长孙烈直接拒绝对方,不给对方回话的机会。(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