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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在庙中遇上一个怪僧人。”长孙烈见凤惜霜懊恼的抓着头发，这才提醒着，听了她的话凤惜霜好似能回想起一些来，脑海中闪过一些前段，不过是她靠在长孙烈肩头嘀嘀咕咕了些什么，再往下想又什么都记不清了。

“那我还有没有说别的？只有这个？”凤惜霜小心试探着，她既然提起了那个僧人，便害怕自己一喝醉什么都说出来了，她心底还没做好把一切都摊开放在长孙烈面前的准备，那些都是她不忍回忆的过往。

重华殿里受尽的冷落和屈辱，看似尊贵其实处处是荆棘的名号，都不过是旁人为了利用她编织出来的假象罢了。

“你以为呢？下次不许再喝这么多，知道你醒来会头痛命人备了汤药，快些起来将东西喝掉，你还想难受到什么时候？”长孙烈伸手将人从床上拉了起来，见她这幅憔悴的样子倒也不想为难她。

“那你先出去，你不出去我怎么换衣服？”凤惜霜弯腰穿上了鞋子，见长孙烈还坐在一旁一动不动便小声催促着。

长孙烈这才起身走到屏风外面等待着，圆桌上还是昨夜剩下的桂花酒酿，一夜过去了还飘着清香。

凤惜霜换衣服倒也迅速，洗漱完毕之后又对着镜子看了两眼才出去，刚出了屏风便见着长孙烈坐在木桌旁喝着酒壶里的酒，一旁碗中的汤药还微微冒着热气。

“王爷早晨空腹喝酒，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若您弄坏了胃我可不管。”凤惜霜走到桌前一把抢走了长孙烈手中的瓷杯远远的放在了一边，这才坐了下来端起那碗汤药。

“有精力跟我说笑了，看来头是不痛了？”长孙烈见凤惜霜神色比刚睡醒时好的多，这才说着。

“这二者并不冲突。”凤惜霜抿了抿唇微微扬了扬下巴，将面前的一碟糕点推到了长孙烈面前：“先吃些垫垫胃才好。”

凤惜霜闻着这药还带着些甜味，，结果一入口倒是有些微苦，皱着眉头将东西一饮而下，难喝的她脸色都变了。

“甜的，改改味。”长孙烈将糕点送到凤惜霜嘴边，她只觉得味蕾难受极了直接咬下了长孙烈手中的糕点。

本以为是准备来给他们垫肚子的，原来作用在这里，凤惜霜一连吃下了一两块才觉得好受了些。

“若是知道今天会这么难受，昨日我就不喝这么多了。”凤惜霜有些懊恼，也只能怪自己昨日贪杯，许是氛围影响，她本是想让长孙烈多尝一些，却未想到自己一喝便停不下来了。

“王爷，您昨晚不会一直守在我床边吧？”见长孙烈眼底的一片淡淡的乌青，想来是昨夜一夜没睡的缘故，她睡的倒是安稳，只是苦了身旁的人。

长孙烈正闭目养神，听着凤惜霜的话简单的“嗯”了一声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