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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惜霜摘下面具将四周打量了一遍,似乎除了刚刚过来的路没记清倒也没别的了,一路走来只觉得天楚阁比王府还要大些,院中也养了不少花花草草,此前听暗一说过天楚阁有一处放置草药的药房,刚刚一路过来并未看到。
“你不用陪着我了,去忙吧,我一个人在院中转转就好。”凤惜霜知道他有要事在身,也未曾多问,只等着他办事回来后再说。
“院中设有药房,你去寻一寻有无你需要的药材,这是钥匙。”长孙烈知道凤惜霜此行对这方面兴趣大些,也未想拘束着她,便将阁中的钥匙提前备好递到了凤惜霜手中。
“我的令牌你系好,拿着这东西去哪都不会有人拦你。”待凤惜霜拿过钥匙放在手掌中时,长孙烈又从腰间取下自己的令牌系在了凤惜霜腰间。
阁中人行事只看两样东西,一样是他的银色面具,另一样便是他的令牌。阁中人除了他平日里到不会有人整日把面具带在脸上,只有出任务时会用来遮面,长孙烈身份特殊,恐怕将面具摘下之后阁中人没一个认不出他这张脸的。
“放心吧,你阁中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在你的地盘我还能被欺负了不成?更何况你看我是会吃亏的人吗?”凤惜霜笑道,今日才发觉平常寡言的王爷倒是变成了一个话痨。
不过才一会功夫,长孙烈牵了一个女人回来的事情便传遍的天楚阁内,起初还有人不相信,毕竟这几年阁主身旁除了江茯苓便未曾见过旁的女人。
“我骗你做什么,这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解释的人语气夸张,若非他自己今日亲眼所见想来也难以接受这件事。
“当真?可看清那姑娘的面貌?”那人见他这般急切,狐疑的问着,他心底好奇能同他们家阁主站在一起的女人到底是何等人物。
“带着面具,看的不真切,看身形娇小不像是习武之人。”当时长孙烈在场,他那里敢多看,只看得清是个柔弱的女子,连面具的样式也未曾看清楚。
二人正低声说着,谈话尽数被落在人后的江茯苓听到了耳朵里,拳头握得更紧了些,旁人不敢看,她却看的真切,长孙烈将那女子保护的极好。
“再胡说我废了你们的嘴。”江茯苓不知何时走到了二人身后,抱着臂手中那些鞭子杀气腾腾的威胁着,她如今最听不得的便是同今日被带回来的那个神秘女人相关的事情。
“江大人。”二人吓得一个激灵,急忙低头恭敬的说着。
江茯苓早些年便入了天楚阁,在阁中说话的分量极重,此话一出二人便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待她走远后这才相视松了口气。
待江茯苓到了正殿后长孙烈还未现身,冷着脸坐在了暗一身旁的位置上没好气的嘀咕着:“南宫哥哥从来不会如此,那女人倒像个祸国殃民的胚子。”
江茯苓正在气头上,平日里大大咧咧惯了,说话便重了些,只是这话落在暗一耳中让他心下一紧,面无表情的警告着:“你可知刚刚你那番话若是被阁主听到了会怎样?”
暗一觉得这丫头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仗着是阁中的老人说话也开始口无遮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