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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思绪被终止,不知有什么物体飞快从她眼前一晃而过,银纱惊恐的拉着长孙迟,连连后退。
“殿下,等等。”
“好纱儿,还等什么呢!”长孙迟并未注意到端疑,只拉着银纱的胳膊将她拖拽至身下。
银纱依旧惶恐的看向四周,心有不安。
她的警惕心太过于强烈,容不得一丝马虎。
“站住,贼人。”
江云破门而入,众人拦都拦不住。
那妈妈眼看着江云冲入那扇门,一时瞪大了双眸,只惊觉回天乏力。
“殿下!”银纱猛的将着被子盖在他们二人身上,惊恐的看向来人,不知所措。
“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他难得有心情过来寻个快活,被人打扰的彻底。
长孙迟隐忍着几乎要发作的心,目光满是嫉恶的看向前方,定睛一瞧,才发现来人是江云。
他同着江云有过一面之缘,清楚对方的身份。
刹那间,心慌一闪而过。
眼下正是同江家联姻的大好时机,然而现如今,他同着如月楼清倌苟且之事被江云瞧见,四目相对之下,长孙迟错愕无言。
江云更是忘记了自己本来的目的,冷眼瞧着前方之人,下跪,叩见。
“草民江云,见过四殿下。”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银纱将着身子包裹在锦被之下,想死的心蜂拥而上,灌入脑海。
凤惜霜和江茯苓,就坐在隔壁的包间内,品味着七里香的醉酒,吃着如月楼的小菜。
不得不说,如月楼后厨的手艺,在京中,可谓是上品。
“双公子好能耐。”江茯苓虽有些心疼那银纱的出身和如今被利用的一遭,但她所做一切,都是长孙迟惹来的后果。
江茯苓不想毁了自己的终身,她已经安排人给银纱找好了退路,远离京中。
江茯苓做事,还算是仁慈的。
“那不是四殿下?”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诧异于眼前之景,像是看到了什么大消息一般儿,纷纷将着目光投过去,诧异不已。
“天呐,怎么会?”
就连着如月楼的那些姐妹都不知道,银纱接的贵客是四殿下长孙迟。
他们一直都清楚,银纱是被他人包养的,在如月楼里过得风生水起,又不似他们那般儿,需要接酒肉客人,潇洒自在的很。
原不曾想,银纱竟是个有能耐的。
眼下,江家长公子在前,众人瞧着,后者还躲在床榻之上,不敢露头。
而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子,眼中满是愤恨。
不用多加猜测,都知道是谁的手笔。
长孙迟绝然不相信,江云会恰好出现在这里,此等风口浪尖,巧合的离谱。
他同着银纱的事情,除了如月楼里的妈妈,无人得知。
那九王府的人是如何得知的秘密,长孙迟并不清楚。
但细思极恐,目光陡然看向那位妈妈,妈妈脖子一缩,赶忙安排保镖驱散人群。
“都散了吧,散了吧,看什么热闹。”
长孙迟是只身一人前来的,将着侍卫留在了不远处的酒楼里,装作吃酒的样子,偷偷混进如月楼的。
侍卫见如月楼有动静,匆匆赶过去,将着银纱的房间围住。
房间内,江云主动退出:“四殿下平日里看来忙碌的很,那草民就不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