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明点头说：“对，是的。现在还在工作。工会主席。”

老谢尔盖笑了一下，仿佛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下就拉近了许多那种感觉。

想了一下，老谢尔盖说：“我们这些老东西因为没有事情做，你懂的，喜欢胡思乱想研究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对于工业和经济状态的持续恶化，我们联名给上面写过不止一封信，我们也曾经想过组织一些人，共同做些事情，像鲁赫那样。然而没有什么用。

算啦，不说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yourlordshiples，我们在捷克能够得到一些什么？我们需要遵守一些什么？我们会被监视或者固定居住吗？我是说如果。”

张兴明说：“完善的福利体系，自由的生活空间和充足的研究资金。你们需要遵守的只有工厂的制度以及保密条约。”

老谢尔盖说：“一起工作的将会是哪些人？”

张兴明说：“本地工人，中华人，其他国家的欧洲人。”

老谢尔盖说：“捷克还有很多其他国家的人吗？说实话，和他们一起工作我感觉并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你知道的，传统上的东西没法说得清楚。”

张兴明摇了摇头，说：“谢尔盖先生，我要解释一下。我说的一起工作，是指在一个产业集团内的一起，而不是生活上的一起。也许工作上会产生交集或者交叉，这个以后会有，但是在生活上绝对不会有。

你们将居住在母拉达，那边已经在修建工人小区和教堂。其他国家的工程师和技工会生活在比尔森或者布尔诺，最近的距离也有二百公里。”

老谢尔盖的表情放松下来，嗯了口唾沫说：“能简单说一下你的规划吗？”

张兴明说：“可以。母拉达地区将会是材料，汽车，核电，飞机和发动机中心。比尔森是精密加工，光学，化学，发动机中心，而布尔诺是汽车，重型车辆，机车以及火电和发动机中心。”

老谢尔盖说：“布尔诺是兵工厂，我知道那里。”

张兴明说：“事实上我没打算继续生产兵工，当然，如果你们有这个想法，咱们再商量。在我的产业里，实业跟着科研走，科研跟着潮流走，工程师和科学家将有一定的主导地位。”

老谢尔盖眼睛亮了一下，说：“不错的想法。那么，最后一个问题，我们的国籍，我们将来是哪国人？”他泛着微蓝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张兴明，竟然隐隐的有着一种压迫。

张兴明说：“这个是你们个人的自由，我不干涉，我只是会保障你们的工作和生活，信仰和国籍我不参与不干涉。可以是任何你们自己喜欢的国家。”

老谢尔盖说：“我们将终生停留在母拉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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