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建究竟能来多少人张海心裏没谱,因此不知道究竟该找几个做饭的人,反正暂时预订了几个,受万峰的推荐陈文心的母亲算一个。
晚上,万峰把周炳德他们的礼单和一百块钱交给了诸艳。
“这个礼单我没有交给蒋家,就交给你,至于你怎么处理就是你的事情了,我要提醒你的是这个礼单将来回礼是要你们自己去回的,你若是交给蒋理他家他们将来肯定是不会管的。”
反正他的话交代清楚了,她和蒋理怎么处理就不关他的事儿了。
星期天的早晨万峰从河边锻炼回来吃了苞米粥咸鱼的早饭,就开始了一天东游西逛的航程。
今天他不准备到别处去,就在洼后转悠。
到南山匆匆看了一眼新房,打从上梁那天那档子事儿后,他对这新房的上心程度就淡了许多,只是和张广普说了几句话就进了陈文心家。
与隔壁的新房相比,陈文心家就是窝棚一般,间领狭小不说还黑暗。
陈苍去砖瓦厂上工了,陈文心的母亲正在收拾屋子。
万峰把让她给一建做饭的事情对她说了一遍,做一天饭队里给一个公分,只是这样她家里人的饭就有点困难了。
“被事儿,家里的饭可以让文心做,就是中午可以晚点到学校,老师那关不好过。”
“老师那面没什么问题,等我和老师说一声就行,文心呢?”
“晚上缝那些东西缝到半夜,还没起来。”
闻听陈文心昨晚忙到半夜万峰也就放弃了叫醒她的想法,从陈苍家出来下了山梁直奔西沟里。
辽南地区只要没风,天气就是暖洋洋的,那怕寒冬腊月也是如此。
只是这裏靠近海边,没风的天气屈指可数,如果一连三天没风那简直就是奇迹了。
今天就是一个没风的天气,早晨八点多锺的太阳晒在万峰的后背上,整个身心都是暖洋洋的。
今天该去执行一个计划了。
袁益民正和几个小孩在他家门前脑袋顶着脑袋围成一圈不知道在干什么。
袁益民无意中抬头就看到了万峰。
“怎么,你们这围了一圈是玩尿尿合泥玩还是放屁蹦坑玩?”
“我们在看蚂蚁打架。”
这特么闲得。
“你老子在家吗?”
“你找我爸干什么?”
“你就告诉我他在不在不就完了吗,我告诉你你能听懂吗?”
“嘿嘿,你的事儿咱弄不明白,我爸在房后抠地瓜呢。”
“那你怎么不去帮着干?”
“我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万一干活累坏了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儿。”袁益民说的一本正经。
万峰一愣,这话听着这么熟悉。
“跟特么谁学的这些歪理?”
“这不是你说的至理名言吗,我就是跟你学的。”
我说的?啥时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