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原因大概就是普通人并不知道这些个体户一年能赚多少钱,华国人讲究财不外露,那怕家里的钱都长毛发霉了,出门也穿着破衣服整得像要饭的似得。
如果人们能早一天知道这些个体户一年赚多少钱,怕是个体户被轻视的现象能早几年得到改观。
所以,现在的大学生毕业首选是出国其次是到机关事业单位当个或大或小的领导,最次也是进入好的国营单位当工人。
万峰现在就是想雇大学生也雇不来。
不过他也没想雇,现在还不算特别需要大学生。
再过十年就有的是大学生供他雇傭。
……
在万峰替远在千里之外的陈天锤担心的时候,陈天锤正在他的锤子花店里寝食难安。
他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翻来覆去地看着。
这份报纸他已经看了五天了,其中的那篇关于君子兰的文章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
虽然他的文化水平并不高,但这篇文章还是引起了他的警觉,尤其是当他回忆起万峰的警告时更是如坐针毡。
难道君子兰真像万峰说得那样要完蛋了?
怎么可能?明明红红火火的生意说完蛋就完蛋了?
好像外面没有受什么影响呀,人们该买的买该卖的卖一片祥和。
但是自己怎么就老不安心呢?
陈天锤扫了一眼自己的店,自己的店里还有价值近三十万的君子兰。
这是他这几个月来全部的心血,万一要是完蛋了还不知道赔多少钱进去。
不行,还是躲躲风头吧,暂时先把这些花处理处理,过一段时间再看看。
“陈总,有客户来送花了。”他雇傭的那个没事儿就对着他发嗲的店员对他汇报。
最近这一年多的时间,常春雨后春笋般出现了众多的公司,其中尤其以花卉公司居多。
陈天锤也就稀里糊涂地成了陈总。
“谁送来的,还是那几个客户。”
陈天锤犹豫了几分钟:“你告诉他们,我这两天要到北辽去看看我父亲,大概需要一个礼拜回来,让他们一个礼拜后再来。”
既然要躲风头了就不能再收花了。
店员回复了客户后,再次进来问道:“陈总,你要离开一段时间?”
“嗯!我上次和我父亲吵了一架,他都走一个多月也没来个信,我不放心得去看看。”
这事儿不但店员,就是左右这些街坊也都知道。
“陈总,您走了,这店里的花怎么办?”
“今天看看本钱销售吧,毕竟不知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会市场会有什么变化,如果没有变化回来我再继续干,今明两天把店里的花都便宜点处理掉。”
陈天锤说干就干,亲自到店里往外销售君子兰。
这一天他不声不响地把手里的君子兰以本钱价出售,到天黑的时候做成了几笔生意,收回了三万多块钱。
八月六号一天,他又收回了大约五万块钱。
到了八月七号,某省报的第二篇关于君子兰的文章《再谈奇高的君子兰花价能维持多久》發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