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峰看着陈道看着看着呵呵笑了起来,笑得陈道莫名其妙。
“陈叔,过年的时候齐红可是在你家过年,你家锤子不在家的时候,谁知道你们有没有睡到一起干什么了,现在齐红有了你竟然敢矢口否认?陈叔,做男人就要有担待,要敢作敢当。”
“小兔崽子,蒙人蒙到我面前来了!给我滚!她就是真的有了也和我没半分钱的关系。”
“嘿嘿!陈叔,和你开个玩笑,你别当真。”
“说!找我干什么?”
“陈叔,红姐岁数也不小了,今年都二十四了,你说她是不是该结婚了?”
陈道疑惑地看着万峰:“她结婚你问我干什么?”
“你不是她师傅吗,她在将威可没什么亲人,你就算她亲人了,不问你问谁?”
好像有点道理。
“是呀,红儿这孩子也该结婚了。”
“对呀!作为她师傅你不希望齐红结婚有孩子吗?”
“当然希望了。”
“那你不希望这孩子是你的吗?”
“当然希……不希望!你小子今天怎么回事儿,怎么老来绕我?”陈道瞪眼睛。
“嘿嘿!陈叔,这么的吧,咱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齐红喜欢上你了,打算嫁给你。是真心的不是头脑发热时的胡言乱语,而且那意思已经非你不嫁了,可是她说你拒绝了,为啥呀?”
“小万,你是认真的?”
“当然认真的,记得去年齐红拜你为师时的情景吗?那时候我就看出齐红对你有意思,她说你在基地安慰她的时候,她就觉得你是知冷知热的人,那时她就有点那个意思,要是她抱着扯咸淡的想法我会跑这儿来和你说这事儿,我大小也是个厂长好不好,我也是要面子的。”
“呵呵,你说你要面子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我就没看见你要过脸。”
“陈叔,你这话说的,你这是那啥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小兔崽子,连我老人家你也敢拐弯抹角地骂。”
“拉倒吧,你才四十三岁,就别冒充老人家了。从我婶下去也十多年了,我就不信你晚上躺被窝里不想女人,怕是都成神枪手了。”
陈道疑惑:“神枪手是啥意思呀?”
“没打过手枪?”
“打手枪?哪有手枪呀?”
你看,这就是代沟,无法逾越的代沟。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拒绝齐红呢,你嫌弃她的过去?”万峰不打算给陈道普及打手枪的知识了。
“小万,我今年都四十三了,还嫌弃啥呀,眼看都土埋半截的人了,人家还风华正茂,我和她搅合到一起别人会在背后戳脊梁骨的。”
“这么说你也对红姐有意思呀!”
陈道这个心累,我啥时候说我有意思了?
“陈叔,你这就活着没意思了,一个人在这世界上就算长寿也不过七八十年,凭啥要活在别人的闲言碎语里?你看到我没有,我要是有这种想法,我还混个屁呀!之所以你们都觉得我不要脸,不就是因为我没有按照大众的心裏标准活吗!我的做人信条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哎呀不对,说错了,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扯蛋去吧。”
陈道被万峰的话逗笑了:“你小子,看你说话就像胡说八道一样,但是细细一琢磨每句话却都有道理。”
“陈叔,咱先别扯我,现在的事儿和我无关,你表个态,对齐红到底啥态度?齐红姐的过去确实有污点,但现在人家也是悬崖勒马重新做人了,这你也都看到了。再说人家要不是以前有污点,凭啥能捞你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