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后,那么我就要沦为木端家的耻辱,一个给家族抹黑的废物,只有当堂剖腹,才能够抵过我犯下的滔天罪恶!”木端正南这种话实在让叶钧费解,或许是国与国之间存在的习俗差异,所以叶钧无法去理解木端正南肚子里的那份执着。不过,叶钧清楚,木端正南说出这些话,很明显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没有任何的侥幸心理。
“我可以给你一个保证,我不杀你,只要你告诉我,我就带着你到一个小岛上,安度余生。”叶钧顿了顿,换了一副尽可能听起来让人信服的口吻,“放心,等上了岛,我会陆续给你找几个岛国的女人,跟你做伴,让你成家立业。或许后半生的日子没有在木端家,在岛国时这么风风光光,但同样能够衣食无忧,子孙满堂。”
“你认为我会信你吗?”木端正南抬起头,直勾勾望着叶钧,“准确点说,你认为我应该信你吗?你的承诺,没有任何的保障。”
“那么,现在你应该信,还是不信?”
在木端正南惊恐的目光下,叶钧缓缓摘下面具,这一刻,木端正南由惊恐,渐渐沦为惊愕、呆滞,“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我不信,这不是真的。”
“你没有后路了,连最后一条后路都没有了。”叶钧瞥了眼还处在昏迷状态下的木端正基,“不过,我还有选择。”
木端正南似乎明白叶钧的意思,当下满脸苦涩的望向木端正基,“真没想到,已经成为亚洲顶级富豪的你,却有着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以前,我还相信你是靠着运气,还有那该死的裙带关系才走到今天,年纪轻轻肯定背后有助力推动你的成长。现在,我这种看法倒是有些动摇了。”
“你最好坚持你心里面这种想法,因为这样,你才会活得更简单一些。”叶钧重新戴上面具,缓缓朝着木端正基走去。
“你想干什么!”木端正南惊恐道。
“我只是想要确定一下之前那一脚有没有把你哥踢出毛病。”叶钧抬起脚,轻轻踢了踢依然处在昏迷状态的木端正基,“呼吸平稳,看来只是单纯的昏了过去,这是平时不锻炼身体的下场,光会玩女人怎么行?抗击打能力这么弱,哪天死在女人肚皮上都说不准。”
木端正南没有搭话,此时此刻他心情很糟糕,一方面想要妥协,另一方面,又想要忽悠叶钧。可是,一想到现在他跟木端正基的性命还捏在叶钧手上,木端正南就不是滋味,直觉告诉他,反抗叶钧,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可是,若是因为迫于叶钧淫|威而出卖木端家,平日里那股傲气会成为他的羁绊。
“怎么?还是不打算跟我合作吗?”叶钧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不阴不阳道:“你可想仔细了,一个安安稳稳的下半辈子,两条性命,就换你一个信息,这买卖很划算。”
木端正南阴晴不定好一阵子,才阴沉道:“我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关于轩辕剑的事。”
嗖……
木端正南惊恐的发现,原本还在四五米开外的叶钧,在听到他先前那句话后,就仿佛一阵风似的出现在他面前,同时,还掐着他的喉咙,把他提了起来。
难以呼吸的窒息感让木端正南满脸通红,两条腿不断摇摆着,可惜被绑得严严实实的,木端正南根本就无法挣扎。
正当意识开始出现蒙胧之际,木端正南脸上忽然荡漾起一股解脱,暗道就要死了吗?也好,不必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上遭罪。
砰!
咳……咳……咳……
忽然,一股疼痛袭来,木端正南感觉自己整个人狠狠摔在地上,由于喉咙趋于畅通,所以急促呼吸的同时,也是不断咳嗽着。
好一会,见叶钧蹲在身前,木端正南才断断续续道:“我……我话都……没说完……咳……咳……”
“哦?其实我也知道你话没说完,只是想给你一个警告,千万别玩花样。”
叶钧当然清楚木端正南刚才没有说重点,不过用屁股猜也知道木端正南说完那些话后,会继续说些什么。之所以出手,原因就在于警告木端正南,千万别再试图挑衅他的忍耐限度。
“尽管我不清楚轩辕剑的事,但是,木端家一直有这么一种说法。”木端正南露出困惑不解之色,“很矛盾,我也不知道该从哪说起,只能阐述一些大概的意思。就是传闻轩辕剑早已碎裂成两截,不可修复,可京华的历史上,却出现了另一柄完整的轩辕剑,而偏偏在宋朝的时候,被秘密带到我们国家……”
“等等,你想说什么?”叶钧心裏一动,似乎听出了一些不太对劲的味道,“你是说,轩辕剑碎裂了,碎成两截,还无法修补。最后,历史上出现了一柄完整的轩辕剑,在宋朝的时候还被带到了你们国家?我是不是应该这么理解?”
“对,全对。”木端正南忙不迭点头。
“一派胡言!”叶钧阴沉的瞪了眼木端正南,“看来不给你来点狠的,你是把我当病猫了?”
说完,叶钧就大踏步走向木端正基,当下一手提起陷入昏迷的木端正基,然后就朝着敞开的玻璃窗走去。
“你要做什么!快把我哥放下来!”
“我要把你哥扔下去!”
“不!”
木端正南吓得遍体生寒,见叶钧不似开玩笑,顿时吼道:“我说的话千真万确,这个说法不止我知道,我哥也知道,就算你问木端家任何一个人,他们也会这么说。对了,神社的人也知道,你不相信,可以去神社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