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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看着坐在椅上的宸王,很是不解。
她对于拓跋护是惧怕的,上次那个雷罚事件,让她心有余悸。
“王弟,不知今儿到本宫这儿来,有何事?”皇后慈和看着宸王,颇有长嫂为母的味道。
宸王对皇后印象不错,虽然皇后无趣,但是是一个温柔的好嫂子。
“皇嫂,臣弟甚为爱恋一个女子,但其身份不够,想请您给她提点儿身份!”
皇后讶异的看向宸王,难道这拓跋家专出情种?
宸王将在乾清宫的说辞,向皇后重复了一遍后,皇后明白了。
皇上这是要利用她,不管她多不愿意,想好好的坐着皇后之位,就得顺了宸王的意。
把柄被别人捏在手里的感觉,格外不好。
皇后对舞姬之流的女子,最为不屑。
今儿,却因为拓跋护的挟制,不得不捏着鼻子顺了宸王的意。
“本宫当王弟说的是多大的事儿呢!王弟既然喜欢那个女子,本宫必是会帮王弟的。本宫这就下凤谕,收那位姑娘为义妹。但是,王弟得有一事,答应本宫。”
宸王疑惑的看着皇后:“不知何事?”
同样是求人办事,宸王对皇后的态度,远没有对拓跋护那般忌惮和尊重。
皇后温柔笑道:“王弟别嫌本宫多事儿,只是这收义妹的事儿,仅仅是掩耳盗铃。若是王弟愿意,本宫可以让本宫的父亲寻以妾室,当那位姑娘的娘亲。右相庶女的身份算不得顶好,可不比舞姬的身份要好的多?”
宸王不知皇后打的是什么主意,但对此乐见其成。
他并没有放下谋反的心思,若是媚娘可以和皇后娘家牵扯上,不妨是一件好事。
“王弟答应了就好,那这媚娘的名字也要改了。本宫记得本宫父亲曾想有个女儿,取名叫莺奴。黄莺鸟儿,美丽可爱,惹人怜惜。王弟,觉得这名儿可否?”
宸王惊讶的看着皇后:“若是臣弟自知”莺奴“此名,是臣弟私下唤媚娘的。臣弟倒要以后,皇嫂您在宸王府有人呢。您放心,这名字,本王很喜欢。”
皇后笑容端庄:“王弟喜欢就好。”
她可不是白取这个名儿的。
哪个大家闺秀,会取名带“奴”字的。莺奴,莺奴,最多是个会莺歌燕舞的奴才。
拓跋护从宸王处听到这名儿后,冷笑连连。
好个皇后,她是想侮辱那个舞姬,还是侮辱他呢?
莺奴,阴奴。他小名稚奴,皇后是想阴他,还是想骂他阴狠?
再者说了,宸王的谋逆之心,众人皆知,皇后将那舞姬拉到右相府,是想介时一脚踏两只船。他和宸王两人,都成了右相府的赌注,真是极好的精打细算。
其实,拓跋护真的想多了。皇后现在哪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想这些事儿,她除了稳住自个儿的皇后之位,别无他念。
至于讽刺拓跋护,皇后更没有那个胆子,和那个心。
她终究是个女子,对于拓跋护这样完美的夫君,她不可能不爱,不敬仰。纵使她心冷,纵使她憎恨后宫嫔妃,纵使她贪权夺利,但是她还是爱着拓跋护。
自私的爱,也是爱。
宸王目的得逞后,心情大好的回去哄自己的宠妾。
媚娘得知她的新身份和新名字后,面色有一瞬间的凝固。
她宁愿是个舞姬,也不要是庶女,更不要叫甚莺奴。
皇后,我和你势不两立!
改了名的媚娘,眼中恨意划过。她如今势微,会好好忍着,可待她一朝得势后,必会将此侮辱回报给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