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既然好商量,这事儿就好办了啊。
拓跋护笑眯眯的把国师从黄金床面扯下来:“于不辞,你先下去。”
“喏。”
“是国师你亲口所言,不是朕逼迫你的吧?”拓跋护含笑道。
国师委屈的望着自己的金子:“不是。”
“这样便好。如若国师明儿陪朕上一次早朝,朕不仅不拿走这些金子,还再给国师打造一套金扇子。纯的!”
国师眼睛猛地放大,金扇子哟,他想了很久的东西啊。
当皇帝的,果然都是算无遗策。
“我还要闭关,皇上可等我闭关之后再?”
“不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国师选吧。”
一边是道,一边是金子,这么两难的抉择,国师肯定是选择金子了。
他的金子啊!
“明天,我随你上朝!”
国师大抵知道拓跋护是因为什么,如今朝中为了太子和皇后的事儿,争论不休。
说起来也奇了怪了,废后的家族程氏都没有人闹腾,叶贵妃一族也无人多言,其他没有干系的倒是上蹿下跳,好不开心。
拓跋护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这事儿明面上确实与程氏、叶氏无关,但是暗底下的吹风加火,谁又能肯定呢。
上了朝堂的人,谁不是为了算计而活。
旁的人心大,才能衬得出程氏、叶氏的规矩忠心。
这点儿手段,拓跋护可以忍耐。
正巧此次闹腾最大的便是武王旧部,他们听得周曦常病逝后,一个个急红了眼。
仿佛是拓跋护为了吞并他们,而杀了他们的小主子。
如此自信,未免可笑。
他们也不想想,他们手中的权利是武王所给,但武王的权利却是拓跋护这个皇帝所赋予的。
若是没有拓跋护的允许,武王能把他的旧部提拔上来么。
这种给两分颜色就开染坊的人,纯粹是脑子被边疆沙子塞实了。
苏婉兮还在坐月子间,哪怕乾清宫正殿被打理的干干净净,没有半丝血腥气和难闻的异味,但拓跋护还是被赶在了偏殿入睡。
偏殿又不是正殿,不能和兮儿同床,拓跋护宁愿选择在上书房处理政事。
等他将朝中之事清理干净了,以后才能更长久的陪伴兮儿啊。
带着甜蜜的心情,拓跋护看着水平大降的奏折,耐心平白多了些。
一夜在批奏折中,很快过去。
拓跋护因祸得福,脑中灵魂之力大涨,于其他武力上没甚用处,却更能够熬夜,且愈发才智敏捷。
精神奕奕的走出上书房,国师认命的跟在拓跋护身后,一起走向了金銮大殿。
群臣看到拓跋护和国师一起上朝,眼珠子差点儿没有掉出来。
这是什么鬼,从当初宝皇贵妃上朝之后,现在陪君上朝的人已经可以这么随便玩儿了吗?
国师确有威信,然而他的威信是在五行八卦、神通手段之上。
朝政处理大事,难道还有国师拿着龟壳算上一卦,看看可行不可行吗?
群臣被自己的脑补凌乱的眼神虚幻,其实仔细想想,这样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