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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护面色苦戚,为什么不管他怎么做,晚上都得去睡书房啊!
他不想睡书房,他想和兮儿同床共枕,秉烛夜聊。
“兮儿,朕知道错了。朕弥补你好不好?”
虽然拓跋护压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对,但是兮儿不开心了,那肯定是他的错。
于辞默默的往后退了几步,他没有听见主子这种毫无原则的话。
苏婉兮哼了一声:“你寒掺我。”
拓跋护委屈啊,早知如此,他就不炫技了。
他这不也是为了在兮儿心中,留下神武霸气的印迹么。谁知竟是自作孽,不可活。
“朕这是皮糙肉厚,力气大些才能给兮儿多猎些好皮子不是?兮儿不是嫌弃羊绒地毯不够舒服么,下次围猎时,朕替兮儿打些熊皮虎皮。保证皮毛顺滑,长温不冷。”
斜睨着拓跋护谄媚的模样,苏婉兮大人有大量的微微点头:“那便饶了你这次。”
“是,是,是。多谢皇后娘娘宽宏大量。”拓跋护配合的向苏婉兮弯腰稽首。
待拓跋护再抬起头,和苏婉兮四目相对时,两人皆是忍不住的扑哧一笑。
“稚奴真真是要惯坏我了。”苏婉兮嗔怪的挽起拓跋护的胳膊。
拓跋护眼眸深情似海:“兮儿是朕最重要的存在。”
于是,花语和于辞一样,安静的后退。
每每听着皇上对主子甜言蜜语,她仿佛被万箭穿心,眼瞎无比。
国家之争,在朝堂持续辩论不断。
朝臣大多数支持的仍然是如今的国教,但坚持己见的那一小群人,偏偏口舌伶俐,舌灿莲花,有一人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拓跋护任由他们把朝堂当做菜市场般的争执,时不时还推波助澜几下,看戏看的乐呵的很。
襄王、左相连城几个老狐狸,见状陪着拓跋护一起,火上浇油的不亦乐乎。
等争吵不休的两方朝臣发现不对劲时,拓跋护突然正经了起来。
言多必失,往日里朝臣们互相隐瞒的弱点短处,在争吵之时被毫不留情的拿出去抖得干干净净。
拓跋护趁机一一革职,安排上他自己新培养出来的亲信。朝堂风气,肃然一清。
见势不妙的朝臣想要替党派内的官员求情,孰知一切证据确凿,辩驳不得。
整顿好朝堂之后,拓跋护坐在金銮殿上,冷漠的俯视众生,眼中不含一丝情感。
“诸位爱卿为国事烦忧,朕甚为感动。不知前几日被雷劈府邸的几个爱卿,现在可好?”拓跋护声冷如金玉相击。
他这么一提,朝臣们才想起来三日前,那场晴空霹雳。
算算那三个府邸的主人家,赫然是这次要求换国教的领头之人。
“皇上啊,求您为老臣们做主!国师他太过分了!”
有脑子的人,哪能不知道那晴空霹雳,是国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