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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小姐……”两人还是不觉得宓暖儿能好好做出一双鞋来,这时间毕竟只有三天了。
宓暖儿知道她们的担心,说到:“放心吧,没问题的,你们这两天要将去王府应该注意的地方,多给铃铛讲讲,她刚来,有些地方还不知道。”
以秋和以冬相互看了一眼,开口说到:“是,小姐,奴婢们知道了。”然后以秋又道:“那明天奴婢就去找紫儿打听打听。”紫儿是宓灵香院子里的一个二等丫鬟,以前和以秋一起做过事,两人交情不错,也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
“嗯,就这样定了,明天你去让紫儿打听,以冬去买一些要用的东西回来,铃铛就留在院子里吧。”宓暖儿决定到。
待四人商定好后,宓暖儿就让铃铛三人退下了,自己则是在书桌前,描做鞋的花样子,因为学习过刺绣的缘故,画算是琴棋书画中,宓暖儿比较精通的一样,但也仅限于刺绣使用,要说当成才艺,供人欣赏,还是不行的,但做出来的东西却是很好的,比得上一些专业的绣娘。
不到一会儿,宓暖儿就将一双男子穿的鞋,基本的花样子描了出来,就差一些细节了,放下笔,甩了甩有些酸软的胳膊,宓暖儿看了看,心里觉得满意,便熄了灯,上了床榻准备睡觉,而另一个院子里,却还是灯火通明。
芷兰院内。
“母亲,舅爷爷生辰,我们到底送什么啊?”宓灵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声音里透着无奈和焦急。
“水儿,你急什么?看看你大姐,怎么不像你?”季芷文有些头疼地扶额,不明白自己的两个女儿怎么个性如此迥异。
宓灵水撇撇嘴,一屁股坐下,“母亲,大姐是大姐,我是我,本来就是不同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像,您快说,我们送什么嘛?”
季芷文对她不予理会,对一直没有开口的宓灵香问到:“香儿,你怎么想?”
宓灵香用食指点了点桌面,才柔声地开口说到:“母亲,以往舅爷爷过寿,都是我和水儿一起送礼,您是单独的,可照今年看来,语暖院那丫头也定然会去的,所以我想,今年我便和水儿分开送吧,毕竟下个月我也就及笈了,总是和水儿一起,难免让那丫头瞧不起咱们。”
“哼,她敢?”季芷文面色不喜地哼到。
“好了,母亲。”宓灵香继续说到,“不管她敢不敢,我们都得这样,我和水儿都是大姑娘了,让外人看了去,不好。”
“啊?大姐,分开送啊,那要送什么啊?”宓灵水在听了宓灵香的话,有些为难,两个人送,她都不知道送什么,每年都是母亲和大姐做主,现在要她一个人送,就更不知道送什么了。
宓灵香一阵无语,好脾气地开口:“水儿,你总得自己动动脑筋,不可能永远都听我和母亲的吧。”
“可是……”宓灵水还想说话,却被季芷文打断:“你大姐说的没错,你也是大姑娘了,明年也就及笈了,不可能总要我和香儿为你出主意,自己也得动动脑子,语暖院那丫头可是比你小两岁,人家可都是自己想。”
“母亲!”听闻季芷文将自己和宓暖儿比较,宓灵水心里无比不乐意,“别拿她和我比,她算什么,一个没娘的野孩子,这没法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