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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烨听了立刻就吓得快哭了,对着陶烨连连磕头:“父王,求您开恩啊,孩儿说的句句属实,求您开恩啊!”
陶远舒眉头皱得更紧,对在一旁没动手的护卫吼到:“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动手!”两名护卫闻言立刻就动手拉起陶烨,道:“二少爷,得罪了。”
“不,你们放开我,我是你们的主子,你们敢这样对我,放开!”陶烨一边挣扎,嘴里一边不停地嚷嚷。
“住口!是本王授命的,难道你对本王的话有所不满吗?”陶远舒连称呼都变了,可见他对陶烨已经失望到了极点。
“不,父王,我是被陷害的,父王!我是您儿子啊,您不能这样对我!”陶烨还在拼命挣脱,心里想着陶远舒能够顾及父子之情,饶了他,毕竟这一百大板一打下去,不死也得去半条命啊!
“带下去!”陶远舒大手一挥,转过身不再去看。
“住手!”一道属于女子的娇喝从门外传来,大家纷纷将目光投向门口,一位身穿水红色烟云织金罗裙的女子从门外匆匆赶来,身姿娇柔,长得有几分姿色,此时脸上的神色有些慌张,她一进门就让两名护卫停住手,有些不知所措了,众人便知这女子怕就是陶烨的生母了。
赵仙儿一进门就跪在陶远舒面前,面色哀戚,梨花带雨,恳求到:“王爷,求您饶了烨儿吧,这打下去,会要了他的命啊!”
陶远舒平时见赵仙儿就不舒坦,别看她长得娇娇弱弱的,心思却是比谁都多,当初要不是她,他和曲柔心里就不会有疙瘩,而现在看见她这副模样,心里怒火中烧,道:“他自己做的事,自己就要承担,身为男子,不思进取,平日里尽想些不入流的东西,依本王看,就是你平日里给惯的,你还有脸替他求情,今日,若不是父王的生辰,本王恨不得亲手要了他的命,还不快拉下去!”
“王爷!”赵仙儿哭得凄惨,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跪步上前,拉着陶远舒的衣角,哭着说到:“王爷,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是妾身的错,可烨儿是你的儿子啊,况且,若是就这样打了下去,烨儿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让妾身怎么活啊,你让宓小姐怎么办啊?”赵仙儿见陶远舒没有松口的趋势,就拿出了宓珊琪说事,因为她知道,陶远舒最是重视礼法,不会就这样毁了一个女子的名声。
果然,陶远舒闻言有一丝顿住,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这女子的一生若是不嫁给陶烨,那这辈子就算完了,若是陶烨有个什么,那自己岂不是害了她?
“远舒。”陶氏坐在一旁,心里想的也是同一个问题,虽说宓珊琪只是一个庶女,但好歹也是她将军府的姑娘,今日被毁了清白名节,若是处理不当,今后可如何见人呢?陶烨也是庶子,两人身份也算是相配的了,想了想,道:“她说的对,今日若是将他打出个好歹来,那珊琪可如何是好啊?干脆就饶了他的板子,换别的法子惩罚也好,省得日后招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