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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告诉她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手上几乎是从手肘处开始缠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而且这厚度足以和熊猫媲美,这上半身就不用说了,根本直不起身子好么?关键这还不是重点,她的内衣去哪了?谁帮她缠的纱布?
这幢别墅里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应该就只有古骆和傅修言两个人,而昨晚古骆应该是出去了才对!那么这问题的答案也就显而易见了。
“你包扎的。”
明明就该是疑问句,可是此时此刻,即使是一向淡定的夏清潇,声音张也带上了咬牙切齿的味道。那场面已经是在脑海中自动脑补了出来,夏清潇两把小火苗在眼底烧的正旺。
某人却是一脸理所应当的点了点头那叫一个风轻云淡。
“你受伤了,难道不包扎?”
这话说得夏清潇彻彻底底没了脾气,她问的重点难道眼前这傅修言听不出来?她问的是包扎不包扎的问题么?她问的是为什么这包扎的人竟然是他!
直接黑了一张脸,夏清潇终于是彻彻底底的明白了一个不争的事实——傅修言的恶趣味已经到了一个极为严重的地步。
一时之间气氛倒是微微的有些尴尬。
“monit来了,你想怎么做?”
就在夏清潇拧了个眉头将这几天的事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过着时,头顶上傅修言的声音再度传来,然而这句话却是让夏清潇的眼终于是再次对上了傅修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