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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明路一间闲置的铺面,卷帘铁门关的严严实实的,从当中透出些光亮来,门口把守的许多弟兄,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但凡有人从这里路过,想看看发生什么事的时候,马上就会有人将它们清理走,不让任何人在这个地方停留。
周良安和平头、杨涛本人刚刚进去。
平头搬来一把椅子让周良安和这两个小贼面对面的坐着,杨涛也想坐,可是也没人给他搬椅子,他想自己动手去搬,才发现这间空置的屋子当中并没有多余的一把椅子,所以也只得站在周良安的身后。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周六安坐着他只能站着了,狗日的,太能装,他想做有人搬椅子,他想抽烟,有人点火,他想搞对象,女人好几个选都选不过来。
杨涛心里酸酸的,不过又有些从心底地替周良安感到高兴。
只是,周良安现在准备做什么呢?
两个小贼看到周良安的时候,还在冷笑,“你是周老板吧,你要是识相的话,最好先把我们给放了,要是我老大知道我们失踪了,说不定马上会把你们昌明路给搞得鸡飞狗跳。”
“你等等,我去找个录音机,把你刚才说的话录下来,等我砸了项海峰的场子,再把这段录音放给他听,你猜他是把你们扔河里呢,还是挖个坑直接把你们活埋了?”
两个小贼听到这样的话时,整个人一震,顿时满面惊恐,心里的防线几乎就要崩溃。
周良安子说了一句话,把这两个傻逼就已经吓得瑟瑟发抖,冷冷一笑说道:“这年头放狠话,谁不会啊?关键是你放了这狠话之后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你昨天晚上不是一样嚣张的把陈良意给带走了吗?有没有想过今天晚上会被老子抓到这个地方来?”
两个小贼顿时就不开口了,眼前的周良安为人和他的穿着打扮不太一样,这个人虽然穿着衬衣和西裤,但是下手似乎比流氓混混更狠,两具小贼发自内心的感到恐惧。
周良安这巴掌在两人的脸上轻轻拍了几下,说道:“这才乖嘛,有错要认挨打立正,被他妈抓了还嘴臭,那就是皮子痒找死。项海峰如果有种冲着我来的话,昨天晚上就不会抓陈良意了?知道为什么?他怕我吗?因为他是老大,他要带兄弟,他手底下有很多人要吃饭,老子要是把他的场子给砸了,断了他的经济来源,你说说,他会不会把你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给剁碎了喂狗?“
两人这眼神很乱,他们的大哥是方强,方强是跟上海丰混的,以前但凡是遇到什么矛盾,发生什么冲突,带着兄弟直接冲场子就行了,这一次他们的对头是的,周良安,可是对付的却不是他,而是拿陈良义下手,听到周良安当着他们的面,解释了一下为什么时,他们才发现,原来项爷也不敢把周良安得罪死了。
“我问,你们答。”周良安淡淡的说了一句。
平头这个时候端了一个盆子里呢,从厕所拿了许多成沓的草纸过来。
这两人也不管他们是想干什么,故作镇定地说,“别他妈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话音刚落的时候,平头走过去直接一把扯住那人的头发,朝后一拉,只见他的整张脸一下子仰了起来,由于手脚被捆绑着他整个人根本就没办法挣扎,另一人拿一张草纸在盆子当中打湿了之后直接贴在他的脸上,顿时鼻孔就被堵得死死的,呼吸变得困难,一张纸还比较薄,但是沾了水之后会极大的增加呼吸阻力,眼看着吐出来的气多,吸进去的气少,整个人的手脚开始抽搐着,第2张勺子蘸了水之后再次贴了上去,那人全身就僵硬了。
没动它两下,整个人就不动了,周良安站了起来,将手上的桃子出来往旁边一扔,手指尖在他鼻下摸了摸,扭头阴冷地朝另一人笑道:“看来他的命没他的嘴硬,才这么两下子就死了,该你了,我问你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