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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元凤修情况如此严重,景宣帝整个人还是不由自主的愣了好一会。
本来,璃王府众人几次三番阻拦的举动,让他觉得元凤修莫不是当真有什么事情隐瞒着,甚至可能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可是现如今,当他亲眼瞧见元凤修面色苍白,昏迷不醒,根本叫也叫不醒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莫名的会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厢房外面,海尘主持双手合十,又低低的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皇上,璃王殿下来灵台寺两三个月了,虽然始终未能清醒过来,但,病情好歹没有愈发严重,这也算是佛祖庇佑吧。”
“……”
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景宣帝也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个这般憔悴之人,就是之前的元凤修。
听了海尘主持的话,景宣帝点点头,定下心来道:“有劳海尘大师这么久以来对璃王的照顾了,不过,大师朕想问一问你,璃王他……”
往后都会这样昏迷不醒,直到耗尽身体里的最后一丝气力么?
“阿弥陀佛……”海尘主持又念了一句,道:“皇上如此关怀璃王殿下的情况,这等仁厚之心,上天见之必会感怀,老衲想,上苍也好,佛祖也好,还有如今即便依旧昏迷着的璃王殿下也好,只要知道了皇上如此仁厚之心,定然会感动不已,或许,天会见怜,出现奇迹也未可知呢。”
契机?
景宣帝最是一个不信鬼神之人。
从海尘主持口中听到“契机”二字,景宣帝心头本就复杂的情绪,好像一下子全都趋于平静。
吃斋念佛的人,都将希望寄托在了契机二字身上。
想来,如今的元凤修,当真是强弩之末,再无生还之可能了……
虽说夏国失去这样一个光是活着就能震慑四海的璃王,确实有些可惜了……
但是吧。
景宣帝眼底忽然就闪烁起了几丝光亮。
即便可惜,于他而言却也不像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夏国这样大,在他的治御统率之下,定会发现培养出更多、更好的人才。
只是多花些时间,多耗费些心力而已。
并不算什么问题。
景宣帝深深沉了一口气,脸上又重新带上担忧不已的神色,瞧着海尘主持情真意切的叮嘱说:“大师,朕就将璃王交给你了,万望大师能够多多照顾,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大师尽管开口,朕定会以倾国之力相助。”
“阿弥陀佛,皇上仁厚,老衲替璃王殿下谢过皇上了。”海尘主持恭敬礼拜。
景宣帝这才心满意足带着人离开灵台寺,延原路返回京城。
自然了,当景宣帝回到深宫之后,今日他在灵台寺中见到元凤修情况不好,海尘主持说全都要凭契机的事情也在京城的每一条街头巷尾传开了。
吃瓜百姓一边感怀景宣帝的仁厚之心,一边又为元凤修而感到可惜。
“璃王殿下当真没有办法救治了么?”
“他可是璃王殿下啊,我现在都还记得,四年前,璃王殿下打了胜仗回到京城的时候,骑着高头大马,神采奕奕从南城门回来,那是何等的风光无限啊!”
当时,全京城的姑娘,不管是嫁了人的还是未嫁人的,全都手里拿着鲜花,站在道路两旁,等到元凤修入京之后,她们瞧见他俊朗不凡的样貌,一边高声惊呼着,一边将手中的鲜花抛了出去。
元凤修所骑的战马,马蹄肆意在这些花上踏过,激得花香阵阵,场面好不风流潇洒。
可是如今……
“哎……”
吃瓜群众不由得叹了气。
当年的如此风华,如今,全都因为难以拔除的剧毒,全都要归于尘土了么?
如何不让人唏嘘啊……
不过。
当这些话在京城里不断流传的时候,灵台寺里,“病得不成人形”的元凤修,只是神色清冷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从旁边沈刺的手里接过清洗干净的帕子,将脸上的各种伪装悉数擦干净。
很快,一张虽然依旧略带几分虚弱,但眉宇之间却十分有神的俊朗面容便重新浮现出来。
解然站在元凤修身边,神情激动极了:“殿下,你们回来得实在是太及时了!”
要是殿下再晚一刻,都会被景宣帝撞破了实情。
“可,我们前日才飞鸽传书,殿下昨日一早就到了,难不成,殿下你还能预测未来么?”解然觉得自己这两三个月没能在殿下身边伺候,肯定错过了许多精彩的事情!
比如,殿下是如何找到了王妃,又是如何将王妃给找回来的。
又比如……
解然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不断往画棠身上瞟。
两三个月不见,画棠这丫头好像长高了一些,又好像瘦了一些。
不过,想来也是,楚地多山又苦,画棠一个京城里伺候的丫头,跟着殿下往楚地去了一圈回来,肯定吃了不少苦头。
就是想到画棠这一路上肯定没怎么吃好喝好,所以,昨天夜里,他还特地用轻功飞回京城,到翠竹轩里买了画棠平日里最喜欢的包子给她。
可谁知道,画棠虽然接过包子,脸上却没有他所期待着的欢喜。
反而,她还不知从哪里找出了好些大大小小,光是瞧着就让人头皮发麻的虫子,冲着他瞪了瞪眼睛说:“往后啊,你要是再欺负我,我就放这些虫子咬你!”
解然委屈得不得了。
他什么时候欺负过她了?
画棠打楚地绕了一圈回来,怎么感觉和他记忆中的丫头有了很大的不同,但是吧……
解然忍不住又往画棠那边瞧了好几眼。
虽然,画棠还是没有给他好眼色,也没有冲着他笑,甚至还是和昨日那样,瞧着他就气鼓鼓的。
但是,被画棠这么睨了几眼,解然依旧觉得自己胸口之下的那颗心,便抑制不住的“怦怦、怦怦”跳个不停,他也鬼使神差的还想往画棠那边瞧。
而这头。
见解然这个棒槌一个劲儿的往自己这边瞧,画棠不由的就想到了姑娘和红藕那日拿她打趣的话。
呸呸呸!
一想到解然这小子很可能对她有了“那样”的心思,她这心里总是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大对劲似的。
有时候吧,心头有些暖融融的;有时候吧,她有会觉得心里面像是有种她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酸酸的、堵堵的……
烦死了、烦死了!
这种她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情绪,折磨得她都没有办法像过去那样静下心来细细品尝美食了!
明明,明明她最是喜欢吃翠竹轩的包子了呢!
想到翠竹轩的包子吧,画棠又想到昨个夜里,她明明都已经睡下了,解然这个棒槌,还偏生将她给叫醒,把四个还冒着热气的包子塞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