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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六他们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如今你还有机会说出来……”
“可是……我……”
赵寡妇心里不知怎么的,竟有了一些犹豫。
她知道张六这个人肯定不简单,她又知道他的那么多事情,她若是说出来了,张六知道了,那她……她还有得活么?她敢说么?
几位大人大约猜到了她为何这般犹豫,其中一个年纪约摸六十好几的,胡子都一片花白的大人,步履带着几分蹒跚走过来,认真同赵寡妇分析:
“你啊,当真以为你什么都不说,他就会放过你了么?”
她被衙门的人带走的事儿,她周围的邻里都知道了,张六只要稍微问一问就知道了。
她既然知道张六的那些事情,即便她如今咬紧了嘴一个字也不说出去,张六就真的会信了么?
或许,张六瞧见三法司衙门的人迟迟未有行动,猜到她大概还没有开口,可是,他如何知道她到底会不会说?
可这种自己的短处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应该没有几个人会喜欢。所以,若是异地而处,若他是张六的话,不管赵寡妇说与不说,在他看来赵寡妇都不用再活着了。
“那……那我……”
“你现在唯一能做的,最应该做的就是将你所知道的关于张六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只有我们掌握的信息越多,才能越快将张六给抓住。只有将他绳之以法,审判他所做过的那些事,你才能真真正正有踏实安稳的一天,懂么?”
老大人苦口婆心,完完全全是以长辈、父辈的身份和姿态在和赵寡妇说这些话。
赵寡妇不傻,她能明白老大人说的这些其实都是为了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