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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氏眼前一黑,差点儿昏厥过去。
一百二十八抬嫁妆全是先夫人的遗产,若让陆清婉这么拿去,她的女儿岂不成了最大的笑话?
陆钰蓉委委屈屈,受伤小鸟似的嘤嘤而泣,扯着温旭宁的衣襟不松手,眼巴巴的瞧着,只望世子能为她做主。
“老爷,怎么办?您得快些拿个主意,客人越来越多了……”黄氏把事情推给陆靖远,陆靖远不耐的朝下人摆手,示意他们把陆清婉强行拿下。
陆清婉虽早有预料,却仍心凉如冰,倔强不屈的气势让空气都压抑几分。
“我临来之前,已经把母亲遗嘱送去给姨母,你们手上这份是抄纂的。若不想姨母拿着遗嘱到侯府帮我讨前债,还是今天就把事情做个了结吧。”
陆清婉姨母为长公主府的掌事嬷嬷,身居要职。
前世姨母有意呵护陆清婉,是陆清婉不懂事,揪着婚约不放,还连累姨母被贬出公主府,隐居乡下。
重活一回,陆清婉已能分辨谁是真心疼爱她的人,她虽借姨母名头压了父亲一手,却是绝对不会再去连累姨母的。
陆靖远话说一半便噎住,瞪大眼睛看着陆清婉。
这还是他的女儿吗?这更像是他仇人!
侯夫人静静的看了好半晌。
她与陆清婉生母是闺蜜之交,也正因如此,才为孩子定下娃娃亲。但无论陆清婉是不是冤枉的,屋中进了外男是事实,侯府大门她绝对不能进。
“清婉,我知道你委屈,但事已至此,你又何必强求?先容他们拜了堂,嫁妆的事咱们慢慢说,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