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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聂灵芸口中重复地念了几遍,笑着看向了陆清婉,“你这是在嘲讽我毫无挂念的郁郁寡欢,庸人自扰?”
“毕竟寻常百姓为了生计艰难度日,是根本没有时间思忖到底为什么活着。因为一旦失去了劳动能力,面对她们是真正的死。”
陆清婉端起茶喝了一口,“也好比我,纵使被人说开香料铺子俗气,满身的铜臭味儿,我也要继续经营下去。毕竟我喜欢,而且还可以赚足体己,不用朝家中伸手,在男人面前腰板也就直起来了。”
聂灵芸倒是兴致勃勃,“说起你的香料铺子,之前去拜会长公主殿下时,便在公主府试过,的确味道不太一样,闻起来甚是舒服。可惜我身体不佳,家人又对此敏感忌讳……”
“你说了我也不会送你的,毕竟咱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不可能成为朋友。”
陆清婉把这话直接摆了台面上,“其实你今天找我,我心里是有些排斥的。如今和你聊了半晌,觉得你是个性情温婉的俏姑娘。可惜你要嫁的人,与我是如同水火,势不两立,的确引人惋惜。”
聂灵芸愣了一下,却并无意外,“虽然这话有些伤人,但你能如此直白的说出来,也是世间少有。难怪那么多男人对你有心,你的确与众不同。”
聂灵芸提起了温旭宁,“……我自幼便认得他,性子恃才傲物,自高自大,对一切都充满着美好的幻想。但自从你在他婚宴上闹了那一次事,便觉得他整个人都变了。”
“变得沉默寡言,愁苦满面,特别是知道你与他哥哥的事情,他对这个世界的憧憬全部被摧毁,整个人垮塌下去,再也没法站起来。”
聂灵芸看向陆清婉,“我想问你的是,你是在报复他吗?用这种方式?”
“没有。”
陆清婉很干脆地回答,“从他与我退亲的那一刻起,我和他便是两个陌生人。即便后来误会解除,我也是为了能在凤都存活下去,不被当成淫妇一般无法抬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