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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敬有点慌,笑问:“宋老板,下一个躺到球道上的不会是我吧。”
“就看你会不会说话了。”
宋国辉坐了下来,喝了点水后意味深长道:“年轻人吃个小亏不见得是坏事,但占了便宜也不见得是好事,从今天的事来看你和吴家不是很亲厚吧。”
“对的,你要把我丢进海里喂鱼的话,吴家连屁都不放一个。”
林文敬很直接道:“我没意思想帮他们,更不是故意想得罪你们,没好处的事我不会干。”
“你倒是直爽。”
宋国辉淡声道:“阿洋,你知道你错在哪吗?”
“爸,您请说。”宋洋老实在站在一旁。
宋国辉突然恶趣的一笑,说:“小伙子,你岁数虽然不大,但吴灿看人的眼光我还是相信的,他既然看得上你就证明你小子有两把刷子,你说说我儿子今天的事哪里处理的不妥当。”
“我岁数小,就不胡说八道了。”林文敬颇是无语了,你教儿子关老子屁事。
人家宋公子富二代这么要面子,被老爹骂了不敢顶嘴,我一外人敢多嘴这不是拉仇恨嘛。
“说得好了,免了你的皮肉之苦。”宋国辉轻飘飘道:“敢推三阻四,你自己挑一条球道躺着吧。”
宋国辉年轻时可是著名的心狠手辣,捏死林文敬和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这点上宋公子和他老爹可没法比。
“得,肉在砧板上,我只能得罪了。”
林文敬只好硬着头皮道:“令郎今天确实欠妥当,事情已经在何秉坤面前发生了不说,我还是跟着吴灿一起来的,这时候我出事的话傻子都知道是他动的手。”
“就算不怕得罪吴灿,起码要顾及何秉坤那边的想法,这不是一个能节外生枝的时候。”
“宋公子最沉不住气的是,在哪动手都不能在自己的酒店里动手,就算出了气也是让别人看笑话而已。”
林文敬无奈的说:“所以我住到顶富来不是想挑衅,是想求个平安而已。”
宋国辉冷声说:“阿洋,都听见了吧。我不怕和吴家翻脸,但你要考虑出一口气划不划算,不说何秉坤那边就是其他股东,闹出了动静该怎么交代。”
“人家想的稳妥,但想不到的是你这么沉不住气,居然在自己家的酒店里胡来。”
“是!”宋洋不敢说什么,不过年轻人比较倔,看得出他还是不服气。
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一看旁边的黄毛还是咬牙咬住了,硬着头皮不敢开口。
如果说这是黄毛挑起的,那以宋国辉的性格,这小子八成要沉江喂鱼了。
宋国辉问道:“小伙子,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办。”
“心眼再小都该装大度,因为按理说这边宋公子出面,那边是吴灿出面本来气势上了胜了一筹。这会宋公子再和我一个跟班的外人计较就不合适了,平白无故只会弱了自己的名声,对吧。”
这话就差直骂吴佩铃是草包,不配当宋洋的对手。
刚才面色难看的宋洋,这会多少是缓和了一点,软马屁对这些公子哥还是满有用的。
宋国辉气笑了:“小滑头你别转移话题,我这儿子是要面子的时候心眼也小,我问的是如果是你的话,你会准备怎么报复。”
见糊弄不过去,林文敬颇是无奈道:“是我的话就装傻,等到事情过去一段时间再偷偷报复,到时候不管是杀是剐都没人过问。”
“宋公子是年轻人,沉不住气是正常的,不过在自己的酒店里动手这是原则性的错误。”
“很沉稳,难怪吴灿看得上你。”
宋国辉赞许的点头,说道:“听见了吗阿洋,他是跟吴家一起来的,出个事的话面子上过不去何秉坤那边也有想法。”
“这会他出事的话,就算是别人干的,帐也会算在你的头上,你就是沉不住气。”
“是!”
宋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次脸上还真没那种不服气。
见他真上了心惦记秋后算帐的事,林文敬是冷汗直流,赶紧说:“宋老板,既然话都说开了我能回去休息了吧,不管怎么说今天我都是入住的客人。”
“不着急,你也不用多想,我对收拾你这样的小家伙也没兴趣。”
宋国辉轻描淡写道:“今天你说了这球馆问题很多,把话给我说清楚你就可以走了。”
“我们顶富集团,没堕落到和你这种小朋友计较的地步。”
宋洋也是目露好奇之色,林文敬只好说:“问题太多了,首先灯就不是场地灯,然后你可以看一下球道,全是比较便宜的木材有的还是压缩板,按照正规来说起码得是枫木的。”
“球瓶上的底圈不是橡胶,而是电木泥做的,证明这是翻新过的。”
“还有球道上那一层反光,压根不是球道专用的保护油层而且漆也不对,我闻了一下应该是桐油提炼出来的那种腊油,正规球道是不能用蜡的。”
林文敬随手一指,说:“短了的那一截,应该是没安装桉木板,而且我看了球道一点都不稳,安装的时候不是板材出了问题,就应该是没做好水平测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