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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家要分家的消息,在特定的圈子里一直是茶余饭后的话题。
虽然有小道消息说吴家是捞偏门起的家,但无疑现在在服装行业混的风生水起,尤其吴灿一手组建的新厂投入生产以后气势更盛。
吴灿风头正盛,吴家老大吴宏这会却很头疼。
大女儿吴佩华这会正坐在他对面,抱怨道:“爸,二叔干的太过份了,都是自己家亲戚他就那么绝情?”
吴宏叹了口大气:“你二叔就是这样的人,逮到机会对谁都是赶尽杀绝。”
王波刚被抓了,吴灿在老厂一直有心腹在,花了一年的时间搜集了不少王波贪钱的证据。
其实在家族企业内部,像后勤采购之类的岗位都是自己家亲戚把持,一般而言吃点回扣赚点钱无可厚非。
像吴家大姑父管卫生一个月工资800,但一个月光卖废品的钱比两个月工资还多,这些钱全进了他自己的腰包。
这些也被吴灿记下了,现在王波一被抓,其他亲戚吓得杯弓蛇影。
吴宏轻描淡写道:“王波的事不难,不过现在的局面有点被动了,你这二叔没十足的把握是不会动手的。”
吴家上边还有两个姐姐,两家人全在服装厂内工作,可以说吴家洗白的时候服装生意做得起来他们功不可没,但也捞得盆满钵满。
这两个姐姐明显受到了吴灿的威胁,就在刚刚他们拖家带口的过来了。
什么亲兄弟明算帐,什么现在是分家的好时候之类的话都说出来了,肯定是有把柄在吴灿的手上。
吴佩华咬着牙道:“爸,分家是正常的,可二叔这是狮子大开口,新厂老厂都要那我们还剩什么。”
“他一向有野心,做事也六亲不认,等到现在才动手都算能忍了。”
吴宏怒声道:“明知道我和朋友合伙想做酒店,却在这时候发难,这小王八蛋是吃死了我现在没精力对付他。”
这种特殊时候,吴家内讧的话不只会让人看笑话,更会影响吴宏的计划。
吴佩华生气的说:“二叔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服装厂是大家一起努力的心血,凭什么他一个人全要了。”
“吴灿……”
吴宏眼里闪烁着凶光:“大不了,一拍两散!!”
除了两个姐姐外,兄弟俩各有亲戚在厂里做事,这两年实际上争权夺利也斗得很厉害,不过眼下要进军新产业该是团结一气的时候。
这吴宏没想到弟弟会在这时候发难,确实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电话响起,吴佩华接了以后面色很难看,答应了几声后回头说;“爸,二叔说福楼那边的菜不太行,他已经定好了龙宫的包房,让咱们通知一下其他亲戚地点换了。”
以往吴家亲戚聚餐,那都是吴宏这个老大做主,一向说一不二。
这是他的权威,当年兄弟俩抱成团一起拼的时候,吴灿一直靠着这个亲大哥照顾,家族内外也对吴宏十分的信服。
福楼有吴宏的股份,龙宫则有吴灿的股份,其实在哪吃饭不要紧但这是地位的体现。
吴灿这个电话,无疑是在挑衅他的地位。
吴宏是不怒反笑道:“你这个二叔,看样子早就对我不满了,不过使这样的小手段出出气有什么意思。”
吴佩华生气的说:“爸,二叔就是过河拆桥,你怎么一点都不生气。”
吴宏轻描淡写道:“亲兄弟都要明算帐,这些年厂子这种家族企业确实太乱了,你二叔那种强势的人肯定看不惯,逼宫只是迟早的事。”
“爸,您有办法?”吴佩华是眼前一亮。
吴宏整理着衣服,笑道:“他是我一手带出来的,脑子里怎么想的我会不知道嘛。”
“难得你二叔请吃饭,这次么我们兄弟俩倒是可以好好叙叙旧。”
“你打个电话下去,让大家准备一下吧,想分家可以不过嘛事情也得说开了。”
酒店的走廊上,宋洋再次鬼鬼祟祟,在消防楼梯的拐角处四下观望着。
中午是酒店退房的高峰期,怕打扰到客人就必须谨慎,他身边跟着一个手上绑着绷带的人。
这家伙鼻青脸肿和猪头似的,正是之前他最喜欢的狗腿子小黄毛,小黄毛也是小心谨慎:“宋少爷,这会退房的人走的差不多了,保洁员刚进了一个房间没那么快出来。”
之前小黄毛落到了阿威的手里,细查之下他也不是胆大包天,而是无头苍蝇般的乱撞,通过水客朋友的介绍找到了一家hk公司负责球馆的建设。
三转四转,人人抽成的情况下花了60万的冤枉钱,他自己只得到了一万多的回扣。
这家伙一开始信誓旦旦,其实就是打肿脸充胖子,最后钱没捞多少被别人坑的不要不要的。
像这种糊涂帐,又有皮包公司介绍还搞什么合同,你再有钱有势也追不回来只能自认倒霉。
知道结果的宋国辉哭笑不得,就吩咐了一句这事不许声张,于是这家伙就厚着脸皮又来效忠宋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