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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火车站对面,吴灿的心情有点复杂,脸色也有点沉重。
左边的那一块已经开始在拆了,是宋洋那边顶富集团的人砸钱收下来的。
这年代拆迁不是容易事,尤其涉及到国营单位官方有时候很难做,民间这些黑白两道通吃的资本反而肆无忌惮可以占这便宜。
右边的地,属于服装一厂,目前还保持原样。
合起来这十亩地,省城谁不眼红啊,就在火车站的对面绝对是黄金地带。
“爸,是大伯的车。”吴佩铃提醒了一句。
吴灿回头一看,巷子的后边停着另一辆车,正是他大哥吴宏的车。
反目以后,兄弟眼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巴不得对方死可从长远的利益来看,再闹下去肯定没好处。
有的亲戚开始牵线搭桥,关系是稍有缓和不会暗地里使坏,但互相也不会有好脸色。
“这小王八蛋狗胆真大,还真把你大伯也约来了。”
吴灿咬着牙,说来兄弟俩都对耍了吴家一道的林文敬恨之入骨,但一接电话全都来了。
不管怎么样这小子的手段确实厉害,这次说有关服装一厂那个批发市场吴家兄弟都动心了。
那个批发市场有三层就在不远处,生意很好是日进斗金的生意,按照大家得到的消息应该不会出售,各路人马纷纷死了心。
现在说有希望,吴家兄弟没法不动心,纳闷的是林文敬却把他们约到这块地来。
另一台车上,吴宏咬着雪茄点燃了,王波说道:“爸,那小子鬼得很,不会是胡说八道吧,当时可都说了服装一厂的批发市场不对外出售的。”
吴宏吐了口烟,说:“装神弄鬼,就是玩狼来了的故事,可万一狼真的来了就吃亏了。”
“车子往前开,我和你二叔聊两句。”
两台车子缓缓并行几乎堵住了小巷,吴宏先摇下车窗:“老二,你也是被那小子约来的吧。”
吴灿没有隐瞒,反而笑道:“是啊,不过他说晚上,傍晚你就来了,大哥你也是心急啊,不过大哥不是想做酒店嘛,怎么对批发市场也有兴趣。”
吴宏笑说:“有钱赚才重要,不过那小子贼得很,你就不怕他把我们哥俩再耍一次。”
说到这话题,年纪小的都目露恨色,兄弟俩倒是面色如常。
吴灿轻描淡写说:“有的事说开了也好,至于他说的那些,晚上不就见分晓了嘛。”
“那在旁边找个地方聊一聊吧!”
天一黑,突然一大批人有组织的涌了过来,群情激奋的叫喊着什么。
没多一会,他们就在马路边上静坐,拉起了一张张的条幅,有的人拿喇叭喊着什么不能丢了工作,不能砸了饭碗之类的。
条幅上还有骂什么侵吞国有资产,欺负工人之类的话……
看着这一幕,吴灿目瞪口呆:“真,真和那小子说的一样。”
吴宏眯眼问了一句:“阿灿,那小子到底什么来头。”
兄弟之所以肯来,确实因为批发市场的诱惑很大,吴宏也不是一定要做酒店,最重要的是能赚钱。
对于林文敬的话,吃了亏的他们将信将疑,林文敬说是不是真的晚上就知道了。
王波跑了一趟,上来气喘吁吁的说:“爸,二叔,下边闹事的真是服装一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