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政府不去调查他们赔钱的原因,不帮着他们走上正途,还这么义无反顾的给他们钱花啊!”夏桀双眼一翻,白眼说道。
“我说小兄弟你果然还是个小孩子,根本就不明白这个世事的险恶,如果他们拿不到好处的话会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厂里倒贴钱吗?这是一种手段知道吗?一种这样的手段”正说话的功夫,邵良心的手已经从虚空中虚抓了一把,既而又把手放在了自己的怀里,那意思不言而喻。
对此夏桀没在说什么,他感觉眼前这人虽然说的句句在理,可他字里行间总是有一种元气的成分存在,似乎这个毛纺厂里欠了他什么东西是的。
对于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夏桀也是不甚明了。
“大叔,我要回家了,咱们有缘再聊!”最后,夏桀挥挥小手,径自离去了。
回来的路上,夏桀感觉这身周的气温更冷了一些,街上的落叶也多了一些,它们都好似那无根的浮漂,飘飘摇摇的没有一个着落的地方。
出神的看着一片刚刚自空中飘落下来的树叶,夏桀嘴裏突然轻吟出声来“或许我可以把这个厂买下来,这样既帮了它们,也有了我下一步发展的项目也说不定!”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夏桀也只是摇摇头,一笑了之。
虽然话说起来简单,可是真的实行起来,那绝对不次于一个人把清平县所有的街道都清扫一遍来的艰难。
回到家的时候,本来一片凌乱的家里都摆设的整整齐齐的了,原本有些脏乱的地面也被打扫了出来,此时姐姐夏琳正仰躺在客厅的连椅上,盖着一床被褥呼呼的睡着,本来光洁如洗的额前此时也多了一层灰色的尘土,看起来这一次打扫衞生真的把她累的不轻啊。
轻轻的抬动着每一次的脚步,轻拿轻放,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扰醒了她一般。
随着夏桀又扫了一眼,发现父母的那间卧室整版敞开着门,父亲还在继续呼呼大睡着,时而发出的如雷霆怒吼般的鼾声直切的告诉了夏桀他睡得有多么的香甜。
在父亲的身旁,母亲周青萍或许是因为太累了,也合身躺在了床上,她的怀中还抱着自己的弟弟,或着周青萍怕一个转身就压住了小儿子吧,此时她特意的伸手一只手臂去,成拱形搭在了儿子的上空。
“算了,我也睡觉去!”说完,夏桀还特意叫醒了姐姐,毕竟这客厅里怎么说都显得阴凉了一些,远不如卧室里有床有被的来的舒服。
当天还不到六点的时候,全家人都慢慢的陷入了甜美的梦想当中,时而伴随着几声轻声梦呓之声,间或夹杂着夏宗明的鼾声传来,这注定了又是一个温馨的场面。
凌晨四点冒头,从窗户向外看去还是一片漆黑的时候夏桀就醒了过来,一来昨天他睡得实在是太早了,二来弟弟哭了,怎么都止不住,这个时间不止是他醒了,包括父母也都醒了过来。
母亲更是忙活的不可开交的哄着弟弟,唯有姐姐那个死猪头还死死的睡着,看起来没有一点儿要醒来的迹象。
“真是一头猪!”
上厕所的时候路过姐姐的卧室,夏桀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可因为这个点不管是干什么都不合适,他毫无办法之下,只得又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蒙上被子蒙头大睡起来。
说实在的,尽管他昨天睡得很早,可当早上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他还是感觉到了无尽的困意,一双眼皮就好像被两只无形的夹子夹住了一般,不论怎么努力都睁不开。
“喂!死猪,有没有搞错啊,都快八点了你还不起,这是准备睡到什么时候啊!”模模糊糊之中夏桀还是听到了姐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