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莎莎先站出来了,那苗紫涵一看也站了起来,“思哲,我也支持你,只是我不能像莎莎一样陪着你去,但你放心,我在精神上会是全力的支持你的,你去做你喜欢做,应该做的事情吧。”听着两个女人都选择了自己,冯思哲有些感动的看了两人一眼,嘴中说道,“你们放心吧,我是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下了决定之后,冯思哲就拿起了那手绢包裹的半副扑克牌,然后与贺莎莎一起走出了军区总院,在门外,李爽和陈虎早就准备好了车子,四人一起离开了医院大院,向着目的地一一而去。京都很多历史悠久的老巷子里,这些巷子里充斥着十几代人的精神文明,而在一些保持的还不错的院落当中,也住着一个个隐退的共和国大人物。这些大人物平时是很少会出现在电视屏幕当中,甚至有些人都被大多数百姓很遗忘了。但不得不说的,这些人虽然身上没有什么官职了,可影响力依旧存在,因为现在的很多首长很可能当初都是他们给提拔上来的,他们对很多现任的首长都有着知遇之恩,提携之恩,那就可以想像,如此这些人站出来,说一句话,影响力会多么的深远与广泛了。而在这其中一个院落之中,就住着一位老人,他便是上上一任的共和国九大巨头之一的钟老。钟老曾经与开国元勋中的一员,与德老是一个时代的,但当时并不是很出名,在那精英豪杰遍布的时候,钟老的资历根本算不得什么,可是他的身体确是非常棒的,九十岁的高龄,这么长的寿命就使得他的影响力是越来越大。而今天就在这间院落之中,走来了一对夫妇,他们便是冯思哲与贺莎莎。通常情况下,就是秦向华同志想见钟老,那也是需要提前预约的,毕竟这样的老同志本身就是国家的财富了,对这样的人,现任首长们还是以不打扰为前提,只有在发生了大事情的情况下,才会过来请示工作。本来,以冯思哲的条件和身份想见钟老也是不可能的,别的不讲,单是门外警卫那一关就过不了。一个省长罢了,还真不可能放在钟老身边的人眼中。可是当冯思哲出示了半张扑克牌,而这正是对应钟老的那半张,当冯大少说把这个东西交给钟老就可以后,那些警卫才勉为其难的做为了这件事情。可是令警卫没有想到的是,正在院落之中座在竹椅上闭目养神的钟老一看到那半张扑克牌,整个人竟然就激动了起来,当即就让警卫把冯思哲夫妇给带了进来。“钟老好。”冯思哲与贺莎莎皆是恭敬的向着钟老说着。“嗯,你就是冯思哲,赵疯子的外孙子,现在最年轻的部级干部?”看向冯思哲,钟老点了点头,对这个年轻人,他还是知道一些的,毕竟冯大少的光辉太盛,又是极有前途的人之一,凡是关心zz的人,就不应该不会知道。“是的,钟老,我外公代问您老人家好。”冯思哲有礼貌的说着,实际上他心中也清楚,就像是外公那样在军界有着极强影响力的人,那资历也是无法与眼前的钟老相比的。“呵呵,好。哦,你是。。。”钟老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就把目光看向了与冯思哲一道而来的贺莎莎身上。“钟爷爷?您不认识我了,以前您去我爷爷家,我还座在您腿上玩过呢。”贺莎莎看向钟老时,倒是有了更多的话去说,毕竟她小时候就是贺老带大的,而那个时候跟着爷爷可没少见大人物。“啊,你是小胜利家的那小丫头吧。”听贺莎莎这么一说,钟老似乎是想了起来。“对呀,我爸就是贺胜利。”贺莎莎连忙点头说着。现在在共和国,能称中原军区司令员贺胜利为小胜利的人实在不多了,就连赵老怕都不能这样去叫,如此就可以看出来钟老的资历有多老了。“呵呵,没有想到呀,当年在我腿上还撒娇的小丫头都长这么大了。”钟老似是感叹的说着,然后突然间话峰就是一转,“那半副扑克牌是贺老留给你的吧?”一听钟老问起正题来,贺莎莎连忙回答着,“是的,当初我爷爷自知身体不好,便把这半副扑克牌交到了我的手中,还说我留给思哲用。”“行,行,你先不要说,等一会在讲。”钟老打断了贺莎莎的自叙。“钟爷爷?您?”看着钟老竟然不想听自己说,贺莎莎有些发懵的问着。“先不急,一会老韦和老彭都会来,你一起讲讲给我们听就是了。”钟老似乎看穿了贺莎莎心中的焦急,这便笑呵呵的说着。原来是一会韦老和彭老都会来,钟老是不想让自己讲二遍呀,贺莎莎理解了这些后便开心的笑了起来。接下来的时间,钟老便是与冯思哲和贺莎莎闲聊起来,当然大部门都是年轻人在听,钟老倒是兴致不错的样子,讲起了当年战争的故事,那八年抗战,那数年内战,真是如数家珍一般的从人家口中说了出来。冯思哲也从钟老的口中认真的上了一堂历史教育课,而时间也在一分分的过去,直到三个小时之后,门外才传来了喧闹之声。说来也是,不管是韦老还是彭老,那都是现任共和国的财富,他们要出行,总要做很多的准备工作,首先健康就是一个大问题,这些人出行都是需要保健医生随行的,在加上大家也不是住在一起,京都的路又是那么的堵,能在三个小时内赶来己经算是快的了。“呵呵,老钟呀,你的身子骨还硬朗呀?”门外最先传来的就是一个响亮声音,然后一身旧军装,没有军衔的彭老就率先的走了进来。一看彭老就知道是军人出身,从走路的步伐和说话的方式来看,当初一定也是比赵老还要强的将领存在。“呵呵,你老彭都活的好好的,我怎么可能身体不硬朗呢。”钟老呵呵笑着,然后在看到了彭老身后之人,他也是慢慢的从竹椅上起了身。在彭老身后是一位柱着拐杖的老人,相对来讲,他的身体似乎不太好,走路都有些蹒跚,如果不是身边有工作人员陪着,那不知道他还能不能走的稳呢。冯思哲和贺莎莎看着这一幕,连忙是一左一右的过去,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了这位老人,也就是韦老,扶着他慢慢向院落中央而至。“韦老好呀。”钟老看到韦好之后,也是不得不恭敬了一些。“嗯,小钟你也有九十了吧。”那韦老看了一眼钟老之后,淡然的说着。“是的,刚过完九十。”钟老连忙的答应着。“哎,都老了呀。”听着钟老这样说,韦老不得不感叹的说着。“是呀,岁月催人老呀,我现在也九十四了,估计没有几年时间了。”一旁的彭老是感叹的说着。韦老,钟老,彭老,三人中。钟老最小,韦老年纪最大,己经是九十八岁高龄了。而其中韦老也是资历最老的人,曾在开国伟人时代,他的位置就不低,所以论起资历来,其它二老见到他都要恭敬一些的。韦老在冯思哲和贺莎莎的搀扶之下寻了一张椅子座下,接下来,钟老与彭老也是寻了一个位置座了下来,一会的工夫,院落之中就只剩下包括冯思哲与贺莎莎在内的五个人。其实几位老人身边的工作人员确是离着很远,即可以保证听不到首长们在说些什么,又可以保证首长有什么问题,他们可以很快的赶过来。“嗯,小钟,你刚才电话中说那半副扑克牌面世了,是怎么回事?应该和这两个小娃娃有关系吧。”韦老资历最老,自然是由他第一个开口。“是的。”钟老回答着。要说被叫成小娃娃,冯思哲与贺莎莎都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的确,在这些人面前,他们的确就是娃娃辈的。“贺家的小丫头,还是由你来讲吧。”钟老看向了贺莎莎说道。刚才人家想说,他给打断了,现在人到齐了,到是可以好好的说一番了。“是,韦爷爷,钟爷爷,彭爷爷,我叫贺莎莎,我爷爷是贺传炯。当初我爷爷自感身体不好,有一日,便把我叫到身前,给了我这半副扑克牌。。。。。。”接下来,院落之中一直是静悄悄的,四个人都在听着贺莎莎在讲,现在的她讲的可不仅是半副扑克牌的事情,还有贺老临终前对国家的期望和寄托。大约是十分钟的时间,贺莎莎讲完了这一切。三位老人听得的是聚精会神,直到贺莎莎讲完了好一会,都没有人开口。最终还是那韦老先说了话,“嗯,当初德老在时,是曾经给我们这些老一辈人一人留了一张一半的扑克牌,还对我们说,拥有这半副扑克牌的人便是以后国家未来的希望,拥有它的人还可以向我们提出要求,现在终于面世了,你们这两个小娃娃到底想干什么呀?”枣子读书 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