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中山先生革命思想的导入,使致公堂组织得到了较好的整顿与改造,民主革命十六字政纲的确立,使致公堂由一个封建帮会改变成了一个具有民主主义革命性质的进步组织,有了历史性的进步,开始走上了民主革命的道路。
海外洪门组织自开山立堂的宗旨,是爱国家,爱民族,抵御外来侵略。300多年来,他们为了保衞祖国而浴血奋战,抗御外侮,产除军阀,进行斗争,进行革命。1923年10月10日,五洲洪门第三次恳亲大会在美国旧金山召开。司徒美堂、黄三德及海外不少洪门团体的代表出席了这次会议。这次大会着重讨论了改堂为党,成立中国致公党的问题,所以实际上了也是第一次正式筹备组党会议,并通过了《中国致公党党纲草案》,会议决定成立中国致公党筹备委员会。1925年8月筹备委员会总会又发出《通告全体洪门人士书》,就有关建党的具体事项,通告了全体洪门人士。1925年10月10日,五洲洪门第四次恳亲大会在旧金山召开。来自美洲各地、香港、澳门和上海等地的洪门组织代表参加了会议。大会的主要内容是:决定以洪门致公堂为基础,组织华侨政党,定名为中国致公党;通过《中国致公党党纲》;选举陈炯明、唐继尧为党的正副主席总理。这一次恳亲大会为中国致公党第一次代表、大会。中国致公党第一次代表、大会的召开,宣告了中国致公党的成立,标志着华侨政治力量的新的崛起。中国致公党成立后,在美洲凡是有堂的地方都建立了党的组织,其他国家和地区的致公堂组织也实行改堂为党,使致公党的组织遍布亚洲、美洲等30多个国家,但由于洪门之间有较强的独立性,改堂为党的决议,未能在海外各地洪门团体中普遍实行,实际上形成了党堂并存、堂党不分的格局。在中国致公党第二次代表、大会后,又决定存堂保党,以党领导堂,这一决定和“一大”相比是很大进步。“九·一八”事变后,致公党领导广大党员投入了抗日救国斗争,谴责老蒋不抵抗政策,并通过致公堂等洪门团体发动华侨积极支持国内一切抗日救亡运动。司徒美堂也立即联合各侨团组织,发动了募捐救国,又亲自携带侨胞及捐赠物资到上海慰问十九路军。1937年“七·七”事变后,司徒美堂以古稀之年,奔赴呼号于美国、加拿大、古巴、秘鲁、巴西、巴拿马等国之间,宣传抗日救国。
纽约的致公堂在纽约也小有势力,当然,用小有势力来形容,似乎有些轻视他们了,在纽约的涉黑势力中,致公堂应该算是最上层那个圈子里边的,不过比起黑水国际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致公堂少东家司徒雷的到来,让唐昱这边的人手更加的充足,黑水国际原本就过来了一万多人,现在再加上致公堂的人,已经有小两万了。事实上,司徒雷带过来的,几乎是纽约致公堂百分之八十的武装力量了,这次,他也算是孤注一掷,把纽约致公堂这未来二三十年内的命运,与黑水国际紧紧的纠缠在一起,若是黑水国际能长盛不衰,那纽约致公堂凭借着这次的投名状,自然也是未来无限,但若是黑水国际走了下坡路,败落了,那参与到这种事情当中的纽约致公堂,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种涉及到国与国之间的事情,根本不是一个帮派的力量能够掺和的。
就司徒雷而言,司徒家现在的势力已经仅仅局限在纽约一隅之地,对旧金山和芝加哥等地方的影响力越来越小,司徒家也进入了瓶颈期,而类似于致公堂这样的组织,对于他们而言,那就是不进则退,一旦有朝一日失势了,那就是万劫不复之地。
司徒雷作为司徒家这一代的佼佼者,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致公堂和黑水国际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形成共同利益纽带,这样的话,才能让司徒家重现辉煌。
目前看来,有着整个中国在背后支撑的黑水国际,只会如日中天的一直发展下去,根本不可能败落了,所以,司徒雷这次的孤注一掷,目前看来,不算是孤注一掷,而是很有把握的投资。
当然,致公堂的人过来,也不仅仅就是为了这红果果的利益瓜分的,他们也是华人,心中有着热血,也看不得华人被欺负。致公堂原本的信条便是保家衞国,这些在印尼饱受欺凌的华人同胞,让他们有感同身受的被羞辱的感觉,所以,他们不远千里响应唐昱的号召赶过来,为印尼的华人同胞撑腰。他们的心头,自有热血喷涌,他们的胸中,自有义愤填膺。
当然,虽然致公堂也过来了不少人,不过其人员素质与黑水国际的雇佣兵相比便差了很多,纽约致公堂的安保公司,与黑水国际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中间还隔着好几档呢。那些来自俄罗斯、立陶宛、白俄罗斯等地的精锐军人,大都是手上见过血沾染过人命的精锐,是杀人如麻的机器,致公堂的人虽说手上也见过血,不过和那些从战场上厮混过退下来的老兵油子比起来,那就差远了。
当然,唐昱对这些人可是欢迎的很,正所谓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吗,现在多出来的,可不仅仅是一个两个,而是整整几千个,是纽约致公堂几乎全部的武装力量了。事实上,单单集中这些人便花了司徒雷不少的时间,致公堂虽然有不少的人马,但是这些武装力量,肯定不可能全部放在纽约的,要是那样的话,那岂不是乱了套了,就算是别人不找他,美国当局也不敢让几千人的武装力量活跃在纽约。所以,实际上,这些人,在纽约的,不过是一千出头的人马罢了,其余的人马,要么分散在致公堂下边的安保公司,要么作为雇佣兵活跃在非洲和中东,要么在金山角地区,甚至,他们在非洲还控制了一个小国的武装力量以方便他们在当地的矿山利益得到保障。司徒家这次真的下了大本钱,除了保留必要的看家人马之外,余下的武装力量,全部被集中起来,通过各种渠道来到了印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