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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月凝听他骂的实在难听,骂自己可以忍,但不要无辜牵连到旁人,遂走上前道:“钱公子,你看清楚这位可是奉恩侯,辱骂朝廷重臣,恐怕你们钱家是担不起吧?瞧着今日的裴府或许就是你钱家来日的下场。”
钱士铭这脸上肿胀的没有一块好地,用力睁开眼,眼睛只剩下一条缝,透过缝隙还是能看清楚那张冷峻的脸,不带一丝情绪。
这就是皇帝亲封的护国将军之一,薛明绩,好像跟传说中不大一样,没有传言那般温文尔雅。
“那又怎么样,你进了钱家的门就是我的人了,侯爷也不能仗势欺人,不然我就去告御状!”钱士铭这话也没了底气,更加谨慎起来,他的这张脸可再经不起打击了。
“你的人?钱家乃商户,如何够得上王府的门槛?”薛明绩嘴角轻笑,“听闻前日钱家掳了裴姑娘去强扭下嫁,掳劫王女可是重罪,即刻将他拉去官衙法办!”
钱士铭见自己要被拉走连忙辩解,“哪里是掳劫,我钱家可是花轿上门来迎娶的,我爹都被她气病了,她必须回去与给我爹尽孝床前!”
“迎娶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六礼悉备?”薛明绩再次反问,问的钱士铭哑口无言,“若非你强掳裴姑娘回府,你父如何会病倒?错皆在你。”
再想让家丁壮壮声势,却见家丁被薛明绩带来的人团团围住,缩在包围圈里丧气的低着头,哪里有人敢站住来替他说话,只要一起身便是一记老拳。
“你又有什么资格问这些!”钱士铭无以作答,反倒责问起薛明绩。
“裴姑娘自幼便说要嫁与我,京城之中尽人皆知,又怎么会愿意嫁你?”薛明绩冷声一笑,一手将裴月凝拦在怀中,动作微僵硬,同行将士也都一脸欣喜,目光聚焦在薛明绩身上烁烁放光。
裴月凝无地自容的低下头,她从前确实如此,但现在绝对没有多余的想法,即便被薛明绩揽着肩头,她脸颊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方藏起来。
钱士铭与薛明绩对面而立,云泥之别,正常人都知道该如何选择。
薛明绩从怀中掏出圣旨,单手示于众人面前,“圣旨已下,难道你要违抗圣意吗?”
“这...”钱士铭见状不敢再打裴月凝的主意,“这门亲事本公子不要了,但聘礼一分都不能少,外加要赔偿钱家的损失。”
他掰着手指头细细算着,席安仗势指着钱士铭道:“是你钱家抢了我家小姐去,哪里有什么聘礼,还把裴家砸成这样,该赔钱的是你们!”
“我爹还在床上病着呢。”钱士铭叉着腰道,再一看薛明绩冷着脸,气势少了三分,扁着嘴软弱下来道:“多少得给点。”
“一分不给!”薛明绩替裴月凝给他答复,“另外钱家还要赔付裴家损失,你带人砸了裴家的院子,本侯就是见证。”
钱士铭冷哼一声,心里也松了口气,能用钱财解决的就不叫事,可为何如此肉痛?
“今儿出门没带钱,回府就补上。”钱士铭一甩袖子准备离开,可薛明绩近卫挡在他的面前,钱士铭怒火再次窜上来,“本公子说了会给就一定会给,你们还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