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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就去抱琴来。”徐梦寒欢快的转身出门,一溜烟的小跑而去,她从未听过薛明绩对自己的琴曲感兴趣,只是方才的试探本是有意提两人的婚事,没想到他却闭口不谈,思及此,脚下脸上的笑容逐渐消退。
薛明绩坐在雅间之中犯了难,不知道该如何与徐梦寒说起两人的事情,头顶传来砰的一声响动让他有些烦躁,目露凶光,抬头凝视,待恢复安寂之后继续饮茶。
二楼房间内,魏礼握着的酒杯滑落,酒水倾洒的到处都是,他用头撞着身边的女子,满身酒气道:“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
将头倚靠在女子的双腿旁,捶胸顿足竟撒起泼来,满面泪花,“你知道我有多惨吗?我可是入赘的女婿,天天要在府里看夫人的脸色处处受钳制,这也不行那也不对,连好看的丫头多看了两眼我都要挨打。”
“人家都在背后笑话我,是靠着岳父老泰山的关系才爬到今天的位置的,难道我没有一点自己的努力吗?我这刑部侍郎,难道是靠着裙带关系才做了这么多年官的吗!”
魏礼说话间又灌了几口酒,再也不掩饰自己的哭声,“我、我心里苦啊。”
刑部侍郎?刻在脑海中的称谓,让床榻上的女子愤恨的踢了魏礼一脚,魏礼重心不稳,一头栽倒在地上,犹如一声铿锵的钟鸣。
半卧在床榻上的不是别人,正是裴月凝,她在遇到袁晧宁之前,就是被身边这刑部侍郎赶了出来,连父兄一面都没有见到,这一脚算是还他的。
楼下雅间的薛明绩再次被打断思绪,愤恨的站起身想要上去理论,可转念一想这不合身份,还是强压着怒火坐下,又倒了一杯茶水清心。
跌倒的魏礼只觉得脑海中嗡嗡作响,委屈的撅起嘴双手抱着裴月凝的腿不撒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连你也瞧不起我,你说,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
魏礼拽着裴月凝的裙摆挣扎向上,两人同时扭打起来,双双跌在地上,盖头滑落,魏礼指着裴月凝道:“是你、是你。”
“你快解开我,不然我去官府告你拐卖良家少女。”裴月凝又是一脚将魏礼踹翻在地,匍匐的向窗边爬去,扯着嗓子大喊,“救命啊~有人拐卖良家少女了!救命啊,救命啊。”
“你别喊,你不喊我就放开你。”魏礼跌跌撞撞间抱着裴月凝的脚腕不撒手,“千万别喊啊。”
迷情香的氤氲逐渐弥散开来,魏礼扯开胸前的衣襟,目光涣散,额间大汗淋漓,“怎么有点热呢?”
裴月凝靠近窗边双手托起打开了半扇窗户,扒着窗边想要爬起,“救命啊,杀人了~救命啊。”
她的喊叫声被酒楼内的语笑喧阗湮灭,就连她自己也奇怪魏礼为何没有制止她,一回眸,魏礼竟趴在地上不动了。
到底他也是朝廷命官,共处一室,他除了话太多倒也没对自己做什么,裴月凝艰难站起身,用脚尖轻轻的踢了踢他问道:“死了没有?”
魏礼抬头,脸颊通红仿佛醉酒一般,似乎空气中有一种甜香的味道,令人心里暖暖的,还没等她意识到不对魏礼便朝着她走了过来。
“你、你干嘛?”裴月凝紧张到结巴连连后退,魏礼脸颊越发红润,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也在与裴月凝保持距离,“你快走,我要为夫人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