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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袁晧宁不敢直视她,伏在地上委屈极了,“绮柔是在乎我的,是喜欢我的。”
“我不能袭爵都是因为你们。”袁晧宁指着裴月凝,可见她眼底如冰,又缩回了手。
“袁国公,哪里有秦王妃的名号好听啊。”裴月凝冷笑,“她自始至终喜欢的只有权势,包括她与我交好,也是看中裴府的势力,日后能为她找门好亲事。”
“你胡说,就是你胡说。”袁晧宁瞪着腿在原地打滚,沾得满身灰尘,“我不信,我要去找绮柔问清楚。”
艰难的爬起身一溜烟消失在裴府门前,裴月凝看到地上有一块红色的东西,又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难道是自己下手太重了?他这是犯了痔疮?
却是一张请柬落在地上。
想必是从袁晧宁身上掉下来,她当机立断的一脚踩住,在原地催促磨蹭的二人,“我都饿了,什么时候去吃饭呀?”
“就来。”薛明绩儒雅的从她的身边走过,裴月凝问道:“席安不去吗?”
席安专心的找来东西填补大门凹进去的洞,薛明绩自顾自的前行,她趁两人没注意时飞速哪里那请柬揣在怀里,又一路小跑追赶上薛明绩。
蹭饭,她是专业的!
薛明绩看看她,她回之心虚的笑容,“嘿嘿,吃点什么好呢?”
“你想吃什么都行。”薛明绩宠溺一笑,习惯性的伸手想要抚摸她的额头,才发现她如今已经长高了,不是那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女孩了。
“当然是吃贵的了。”裴月凝兴奋地拿起菜单,跳起脚的监督店小二将她点的每道菜都记下来,最后实在是难以割舍,将菜单递还回去,“算了,炒一本吧。”
小二吃惊,看了一眼薛明绩,他闭眼默许继续纵容着裴月凝,“得咧,客官您稍等。”
“吃的完吗?”薛明绩饶有兴味的看着她,裴月凝严肃的点了点头,手掌拍了拍自己的心口让他放心,薛明绩浅笑道:“这个座位刚好,旁人不会看到你的吃相。”
这间酒楼不设雅间皆是散座,以偌大的椅背作为隔断,食客间互相看不到彼此,也是与雅间无异。
他们恰巧坐在最里面,裴月凝背对着外界,她只能看到对面的薛明绩,薛明绩的视野反倒更为开阔。
菜肴很快上来,堆积在整张桌子上,裴月凝只顾埋头吃,薛明绩倒没什么胃口,拿筷子一样样的夹到她的碟子里,没等她消灭嘴里的残羹,碟子早已堆积如山了。
腹中有了些底气之后,裴月凝拍着圆滚滚的肚皮很是满意,一杯清水已然被推到她的面前,只喝了半杯之后就放下,再多一口都喝不下了。
裴月凝眼眸一转,身子前倾准备再次向薛明绩打探,“九叔,我知道我爹爹为何被下狱了!”
“你知道?”薛明绩不以为意的挑眉,也只看到她注视着自己的双眼,眼睛亮的灼人。
“那我们就同时将缘由写在桌案上,再一同揭晓,看看你我想的是否一样。”
薛明绩默然,用手沾着清水在桌案上书写,并用一手遮挡着,裴月凝见他一点也不开诚布公,索性也用手盖着,她不时用眼睛瞟去,他竟挡得严严实实,一点都不露出来。
“写好了?”薛明绩问道,见她落后那么多,还不甘心的瞪着自己,“写好了,我数到三就一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