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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衣店内,何湘湘听到声响翻了一个白眼,很不待见这样的魏礼,但也没有多言,反是魏礼惊慌的摆手,“嘘,小点声,别让我夫人听见。”
“她已经听见了。”裴月凝指着店内,伙计也都停下手头上的工作纷纷看向他们,王镜一脸和善的笑容拱手行礼后,又迅速的投入工作之中。
魏礼负气出走,在门外的小巷中见到裴月凝跟来,忍不住埋怨了几句,“裴小姐,在下与你没有什么仇怨吧?怎么每次遇到你都没有好事。”
裴月凝笑着拿着一个荷叶包,里面装的全是花生粒,“魏大人,这肯定是您自身的问题,与我无关的,魏夫人不理你了,不能全算在我头上嘛。”
“怎么就与你无关了,你要是不将这家店交给我夫人打理,我夫人哪里会忙得热火朝天的,都没心思看着我了,还有这店里、这店里为什么都是男伙计,你不能招女伙计吗?”
魏礼将满腹牢骚向裴月凝控诉,这裴月凝笑得越发灿烂,这说明她的建议在何湘湘身上奏效了,她听进去自己的话了。
“女子搬不动嘛,这粗活怎好叫女子去做,魏大人,要懂得怜香惜玉。”裴月凝又捻起一粒花生揉去红衣仍入嘴里。
“谁可怜可怜我啊?”魏礼略带哭腔,老泪纵横,用袖子擦拭着若有若无的眼泪,巷口走来一个乞丐,用残破的碗乞讨道:“大爷,可怜可怜我吧。”
“去!”魏礼将人赶走,心里越发的烦闷,连乞丐也来嘲笑他了吗。
“这不就是您想要的嘛!”裴月凝走出巷子,夕阳落下余晖,虽然刺眼但极为温暖,“您当初与我诉苦,说夫人不理解你总看着您,现在您得到了自由,怎么还不满足啊?”
“我没求你帮我吧,你赶紧把一切给我恢复原样。”魏礼跟在裴月凝身后,希望这一切赶紧改变,但裴月凝的样子倒不像是能帮忙的。
“不可能喽,曾经沧海难为水啊!”裴月凝摇了摇头,一转攻势,“不过我可以帮你出个主意。”
“条件是你又要去牢狱里看你父兄吧?行,我答应你。”魏礼觉得自己已经能猜到她的想法,现在看来与其带她进牢狱被抓住,也比现在被夫人冷落强,那时候夫人就会多在意自己了。
“非也。”裴月凝摇了摇手指,转过头对上他严肃的双眸,“我要知道监察御史,何时来你刑部。”
“你问这个干什么?”魏礼眨着眼睛,不停的思考着裴月凝的动机,又眨眨眼睛看向这个猜不透的女子,“这跟你父兄之事有什么关联吗?”
“自然没有,你知道告诉我日子就好,其余的都不用你操心。”裴月凝笑容中带着威胁,魏礼还是屈服了,后日巳时监察御史会至且会停留两刻的时间。
魏礼还是垂着头走了,裴月凝答应他过几日在告诉他办法,魏礼懊恼自己居然会相信她的鬼话,但苦于没有办法还是只能等她的消息。
巷口外,一身杏红衫子的女子得体的对着裴月凝说的:“我家夫人请裴小姐入店相谈。”
“走吧。”裴月凝不羁的又嚼了一粒花生粒,唇齿留香,走在芝莓的前面走进成衣店,这里她比任何人都熟悉,先一步朝何湘湘见礼,“魏夫人。”
“与我家大人都聊什么了?”何湘湘开口发问,手上的算盘未歇,还是发出清脆的声响,王镜听得这话,连忙将伙计赶了进去给两人留出说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