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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彩走了过去,顺从的挽起了严凯的手臂,两人朝着后院走去。
严凯礼貌的敞开书房的门,让李彩先走进去,李彩看到那张椅子背后冷汗直流,裴月凝早已埋伏在窗外,听到有人进入房间,就欠开一道小缝果然看到李彩的身影。
严凯一脸笑意将房门插上,“席夫人,本官这次倒想怜香惜玉了。”
他不打算将李彩绑起来,因为他没有那些多时间慢慢玩,只能选择速战速决,当然是要她识趣的情况下。
李彩稳住了心神,笑着朝他走了过去,但是严凯反而按住她的肩膀,一点点用力的将她按下去,李彩为了稳住严凯也只能屈辱的在他面前跪下。
见此一幕,裴月凝愤恨的吹着手中火折,点燃了堆放在窗户前的枯树枝,燃起的烟尘任由狂风吹拂,顺着窗缝钻进书房内。
严凯睥睨的目光望着她,却见她眼神有一瞬间的改变,李彩跪在地上抬手去解严凯腰带,一寸一寸的触摸过腰带,果真在那腰带边上寻找到一只金钩。
就是这东西抽打在她的身上落下一道道血痕,伤痕至今还未痊愈,李彩仍能感受到这种痛楚。
嗅到一丝糊味儿,李彩仰起脸,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一拳打在了严凯圆滚的肚子上,敦实的肥肉乱颤,看起来也没对严凯造成什么伤害。
李彩连忙起身本能的与他拉开距离,挥动着手上的腰带如数抽打在严凯的身上,金钩锋利,划破了严凯官服,瞬间暴怒起来,“你这个贱人。”
严凯刚要伸手抓她,却被李彩一皮带抽在眼睛上,金钩划破眼皮,痛得严凯瞬间惨叫起来。
裴月凝撑起窗子一跃而入,将火折丢在一摞无用的纸上,火焰瞬间弥漫开来,又趁着两人争斗不休,走到一旁打开墙壁的夹层。
夹层里的木盒已经不在,但里面放着一本账本,这本是之前由王主事掌管的,自从严凯将他囚禁起来之后,就将账本拿了回来上面全是记载着他贪污受贿的明细。
李彩并未停手又再次朝他的眼睛抽去,本想毁了另外一只眼睛,没想到这次金钩挂在了眼皮上,裴月凝已经得手,招呼着李彩道:“快走。”
严凯眯着肿胀的眼睛,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腰带,与李彩僵持起来,“看来王主事说的都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只不过你并不相信他。”裴月凝笑着道,在烟雾缭绕之下,两人的身影若隐若现,严凯吸入了浓烟,哑着嗓子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严凯本是说话想要分她的心,手上却一点点的加重了力道,李彩险些快要被他拽过去,裴月凝一把握住了李彩的手,“我只是看不惯而已。”
随后李彩的手突然一松,严凯踉跄的退后摔了个凛冽,整个人摔在地方,摔倒的地方仿佛都能清晰的看到油印。
大火逐渐蔓延开来,乌黑的烟尘升空,刑部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不寻常的景象,顿时慌乱起来。
裴月凝带着李彩从窗户逃走,顺带从外面将窗户锁死,严凯只能打开房门,可一想到那一箱子的银子又舍不下的抱着箱子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