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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月凝双手穿过薛明绩的脖颈,掌心抵在他身后的柜子上,额头缩在他的脸旁,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兔,侧过头警觉的看着柜门,自己应该没有发出动静,外面之人也不会发现。
薛明绩看着突然扑来裴月凝,毫不犹豫的张开双臂接住,紧紧抱在怀里,一手抚上她的额头抹去她额间的汗水,唇边抵在她的额发间轻声道:“没事。”
裴月凝都已做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被发现了,她就找两件衣裳将自己与薛明绩蒙上面冲出去,只要看不出来脸,她就不会丢人。
裴月凝越是紧张越是搂紧了薛明绩的脖颈,怯生生的缩在他的怀里,冰冷的额头撞到他滚烫的脸颊脸色越发红润。
秦覆系好了腰带裸着上门抬腿朝着房门走去,捧起一盆早已冷掉的洗脚水顺着房门朝外泼去,隔着薄纱的窗子结结实实的泼在偷看那人的身上。
“哎呦,这谁啊。”那人惊声叫着,脸上窃笑之色早已消失。
秦覆一把推开了房门,拿着木盆朝那人砸去,一点没有留情,只听得一声闷响之后,木盆跌落在地上,那人也成了落汤鸡双手捂着自己逐渐肿胀起来的额头。
“你这是下死手啊!”那人看着掌心那片殷红不忍回头咒骂起来。
“这就算下死手了,老子还没动手呢!”秦覆眼神愤恨的盯着那人,上去一拳打在那人鼻子上,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玉兰畏畏缩缩的缩在帷幔中用被子裹住自己,生怕被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缩在床榻上瑟瑟发抖。
崔乾听到响动第一时间赶来,身后带着几名小厮上前调解道:“秦公子这是怎么了?”
“泼皮,趴门缝小心眼睛长疮,你是不知道自己怎么生出来的吗,过来,老子来告诉你。”
秦覆叫嚣着不依不饶,将心中一团怒火发泄在这人身上,抬手还要去揪着那人衣领,“你有本事进来看啊!”
那人不甘示弱,“秦覆,你不就仗着祖辈的恩荫,你在这里嚣张什么!”
“秦王孙消消气。”崔乾张开手臂护着秦覆,自己身前的可是位大主顾,自然不好得罪,“去找件衣裳给秦王孙披上,小心别着凉。”
小厮闻言转身要进房内,被秦覆抬手拉上房门不许任何人进入,玉兰已经是他的人了,自然不能被旁人轻贱,这会儿放人进去不就是什么都被外人瞧见了。
小厮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反是崔乾及时给了小厮眼色,让他们上前拉着与秦覆叫嚣之人,小厮上前站成一圈张开手臂,将人与其他客人隔开。
崔乾上前将自己紫色的外袍褪下,披在秦覆的身上,“都是一场误会,秦王孙还是先回房吧,别真的冻着了,小人可担待不起啊。”
秦覆丝毫不理会身边崔乾的殷勤奉承,高声与那人隔空喊话,“有本事你也所依仗,没用的东西,一辈子躲在暗处上不得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