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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让我进去吗?”薛明绩站在裴府的门外,一脸深沉的望着裴月凝,目光看去很是温柔,盯着裴月凝的脸颊渐渐灼热。
裴月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的不能为表面现象所迷惑,对着一旁大声道:“关门!”
“侯爷。”席安顺势走到府门旁,对薛明绩一鞠躬后关闭了裴府的大门。
随着府门关闭,薛明绩迈进半步本想等她回心转意,可直到看不到裴月凝的面容,还没等到她开口,孤身一人站在寒风之中望着朱门发呆。
“侯爷,该回府了。”风遥在身后轻声劝道,他也不知道自家侯爷在冷风中站了多久,等他赶来时就看着薛明绩再次苦候。
“我还能回哪里去?”薛明绩嘴角苦笑,一想起薛府内心就涌起一阵烦躁。
风遥喉咙哽咽,还在不断劝说起来,“侯爷,老夫人将您带回薛府,您就不应该轻易离去。”
听闻此言,薛明绩偏过头去看向风遥,他的话一瞬间如醍醐灌顶般涌入薛明绩的心里,“走,回去。”
闹了这么些日子,薛明绩也终于想通了,有些事不能一味的逃避,那是他的家,尽管家里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他还是要回去。
裴府内,裴月凝也站在院中望着已经关上的府门,席安走到近前,轻声道:“小姐,咱们回吧。”
裴月凝下头去看着埋头在自己身上亲昵蹭着的黑豆,转手就将黑豆交给了席安,拍了拍自己身上翻飞凌乱的毛,严肃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裴府不许任何外人入内。”
“也包括薛侯吗?”席安再次小声试探,看她眼神坚定就知道自己不该问出口。
“记住,是任何人!”裴月凝敲了一下席安的脑壳,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记得更为清楚。
裴月凝又瞥了一眼黑豆,嘴角淡淡一笑,“刚好黑豆可以看家护院,从明儿个开始,你就带着它守在门口!”
黑豆委屈的发出吱吱的声音,再怎么不情愿,也都比不过裴月凝的铁石心肠,她决定的事情自然不会改变。
黑豆嗷呜的叫出声,四只爪子在席安怀里乱蹬,仿佛一切都是他的过错。
“小祖宗啊,我也没办法,有本事你自己去找小姐啊。”席安跟它解释着,但望着裴月凝远去,黑豆也渐渐丧失了信心,在席安脚边咚的一声趴下。
李彩追着裴月凝的脚步,终于在她迈入房门的时刻追赶上了,“小姐可是生薛侯的气了?”
“没有。”裴月凝拄着下巴坐在桌案前,不停的摔着手中的茶杯,她哪里有什么生气的资格,一想起薛明绩偏袒薛明绩,心里就是一阵莫名的烦躁。
“我瞧着,小姐就是生气了,不然怎么都没让薛侯进门,难道...以后也都不让薛侯进门了吗?”李彩在一旁打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