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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遥走到陆心悠的面前,抬手拦住陆心悠的去路,“陆小姐,您还是站在此处吧。”
“薛侯怎么还不出手,他搞得定嘛?”陆心悠紧张地站在原地,即便知道有薛明绩在就不会有问题,可他站在那里到底是何意思。
“陆小姐该相信我家侯爷。”风遥更为淡然,凌厉的目光扫视在场之人,只有秦覆与贺降轩,唯二两个同他一样淡定的人。
薛明绩不动声色朝着受惊的马匹走上去,一手抵在马脖子上,马儿将他撞击得步步后退,靴子在雪地上滑出一道长长的印记。
薛明绩一手抓着马身上的横木翻身越到裴月凝的身前,裴月凝仿佛看到救星一般,却见薛明绩一手握住裴月凝的双手,一手挑出那受惊马儿的缰绳用力拉扯。
风遥见状上前配合,在前方一手抵住一匹马儿的脖子,在两人协调配合下,躁动暴走的马匹最终安静下来,一旁看热闹的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陆心悠第一时间回头去看秦覆,秦覆有些愤恨的踢了身边的柱子一脚。
薛明绩将裴月凝死死缠绕在手中的缰绳放开,绳索已经将她的手心勒出一道道血痕,血肉模糊让人心疼,裴月凝浅笑着将双手背到身后去,用手腕搭在薛明绩的手上步下战车。
“没事吧?”陆心悠关切的上前问道,裴月凝摇了摇头,双手环在胸前,故意将双手藏起来,“我能有什么事,这叫临危不乱。”
陆心悠见她还能开玩笑就是没被吓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薛侯,这未免太危险了吧,这也就是裴小姐,伤了旁人可怎么好!”何济在一旁高声嚷着,这里几乎都是官宦子弟,若是伤个好歹,家中一定会上书院讨个说法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陆心悠蹙眉瞪着他,什么叫受伤的也就是裴月凝,她与他们又有什么不同!
“就是就是呀,万一伤到脸可怎么办?”女子捂着自己的脸颊,这马发了狂要是将自己甩下来,脸着的地,可就嫁不出去了。
裴月凝将薛明绩护在身后,自己亲身经历,自然有一定的话语权,“何公子胆小懦弱,连我一介女流都比不上,自然会这么说了。”
“别说我方才没受伤,即便是伤到了,也是自己学业不精与薛侯何干?”
裴月凝环抱着双臂颐指气使的对上何济,两人面对面站着裴月凝气势也丝毫不输,风遥在一旁护着,生怕他们真的动起手来。
裴月凝踮起脚尖这才能与何济平视,风遥见她重心不稳,背靠着抵在她的后面,让裴月凝有个支撑点,“我看有些人只长个子不长胆子,瞅瞅家里都把你宠成什么样子了,一点苦都吃不得。”
“难道就因为有危险,我朝征战之时就弃用战车了吗?沙场征战的将士都未敢言苦,你在这里抱怨些什么!”
“我...”何济被怼的说不上话,脸颊有些泛红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冻的,半天才挥着袖子道:“我自然与武夫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