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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月凝表情微滞,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说实话,这就是剩下来她才想到薛明绩的,这话一出口怕是她这位薛九叔就会暴走。
思前想后,裴月凝决定自己编个合理的理由:“我没忍住...路上偷吃了几个,咳咳,嗯...九叔不会眼瞧着我饿肚子吧。”
裴月凝此话一出口,还没等薛明绩再次发问,裴月凝连忙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九叔,我还得去上课,晚了院士又要罚站的,回见啊。”
薛明绩望着裴月凝跑远的背影,手上残留着点点余温,看着她慌张的样子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裴月凝一路风驰电掣回到昼夜斋,这句说的自然是真话,这院士虽然已经年迈可还是坚持着每日上第一节课,在外人看来自然是勤勉。
可落在他们眼中就是噩梦,一大清早就要面对古板的老院士,天气又这么寒冷,自然丧气了不少,更不愿意每日前来听学了。
裴月凝跑到斋堂门口时,好在院士还没来,裴月凝拢起衣摆蹦蹦跶跶的来到自己的座位上,未过片刻院士捧着书本前来。
见院士走进来,所有人都安分了不少,斋堂内一片寂静,裴月凝坐得笔直,俨然一副乖巧的模样,任谁都挑不出错误。
那贺降轩坐在前排,能替裴月凝挡去不少的目光,院士放下书卷,扫视了在场的学生,今日倒是没有迟到的,但...
院士那清冷如霜雪的目光最终落在何济他们三人身上,“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院士将那书本一摔,三人纷纷低头去看衣裳上的油渍,一人为自己剖白道:“院士,这与我们无关,都是裴月凝那家伙弄得。”
裴月凝听到自己被点了出来有几分心虚,“我?你有什么证据啊?”
“放肆,同为同窗怎的直呼其名!”院士手握戒尺而来,裴月凝内心窃喜,终于让那些人也能尝到了戒尺的滋味儿。
裴月凝仰起脸时一脸的无辜,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院士,院士居高临下的扫视她一眼,又将头转过去看向说话那人,“分明是自己的错,还攀扯他人,手来!”
“我、我冤枉啊。”那人略带哭腔,与另外两人已经站成一列纵队,即便心有不甘还是颤抖的伸出自己的巴掌。
裴月凝的内心忍不住欢呼道:打起来、打起来。她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动想要替院士摇旗呐喊。
清脆的三声响声过后,那三人被院士赶出了昼夜斋,“自己把衣裳洗干净了再回来!”
三人离开后,斋堂的阳光都明媚了不少,温暖的阳光洒在自己的身上,在寒冷的冬日里平添一丝光彩。
裴月凝用手遮挡住那刺眼的金光,凑近了些问前排的贺降轩道:“怎么样,心里舒服些没有?”
贺降轩没有回答,扬起侧颜落在阳光下多了几分柔和的光辉,而他的眼中也多了些清澈且含着一种潋滟的温柔。
裴月凝一转头陆心悠在一旁竖起了大拇指,两人相视一笑,一切不用言说都在这笑容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