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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要想清楚,若是有半份虚假...会有人带你受过。”高氏端坐在厅堂上严肃的与她说道,她自然会说到做到,不然如何能管理好后宅。
林宛白望着婢女咬了咬牙仰起头道:“女儿去了裴府,不过不是去玩乐,而是学习去了。”
“裴府?”高氏蹙眉,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名字,那是京城中贵女都忌惮的一个人,从她入京城起就有人告诫过她要避开那女子。
“是的,母亲明鉴。”林宛白一脸严肃,心里已经开始打鼓生怕董方的事情会被母亲发现。
“还有旁人吗?”高氏继续追问,见陆心悠心虚就知道她还有事情没交代清楚。
“还有陆家小姐与一位同窗...贺公子,还有薛侯。”林宛白刻意省略了董方,她还不希望自己与董方的事情这么早就被家里知道,至少也要等到科举之后。
“薛侯。”高氏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嘱咐婢女道:“去把小姐扶起来。”
“你再跟母亲多说些薛侯的事情,你与薛侯可有说得上话呀?”高氏继续追问起来,想要知道更多的事情。
林宛白稍稍放了些心,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不知道现在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薛侯还请我们用了饭才回来的,所以这才耽误了时间,女儿一时没注意到天黑。”
“应该的。”高氏激动的握着陆心悠的手,“但女儿家家的还是要矜持些,薛侯好,薛侯好呀!”
“怎么回来这么晚!”林羽乔一声低吼让林宛白又迅速低下了头,她好不容易哄好了母亲,这下又轮到父亲来兴师问罪了。
“老爷。”高氏在一旁打着圆场,凑在林羽乔耳边说着好话,“女儿多接触接触外人也好,那可是奉恩侯。”
“什么侯,我们林家不稀罕!”林羽乔一甩衣摆装出一副盛怒的模样,抬手指着林宛白道:“我们林家的女儿要端庄持重,那种...丑事,决不能再发生!”
林绮柔未过门就有了身孕的事情早已在京城中传开,她也是丝毫不遮掩,气得林羽乔都没有去两人的定亲宴,他本来也不赞同自己女儿去的。
“父亲,您说什么呢。”林宛白一脸委屈,“薛侯可是裴小姐的未婚夫婿,与女儿何干!”
“老爷,这倒是你的不对了。”高氏坐在一旁也一脸不满,“你就这么不相信咱们的女儿吗?”
“你我的女儿,岂是那林绮柔可比的!”高氏一脸骄傲,没人会比她更加心疼自己的女儿。
“是是是,夫人说的是。”林羽乔脸上早就没了怒气,又变成一副慈父的模样,“女儿啊,不是说出去吃饭回来的吗?为父瞧着上次那油糕不错,下次记得给为父带些回来。”
“老爷,这样的事打发下人去买就是了,你怎么还让女儿出府呢?”高氏恨不得将林宛白拴在自己的身边,生怕外面有什么人会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