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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裴月凝终是心软起来,抬手拨去那根发簪,“你的事...与我有什么相干!”
裴月凝推开门就见林宛白红着眼睛站在门外,晶莹的泪珠沾染在她的睫毛上,裴月凝有些不忍,“宛白,你听我说...”
林宛白一双眼睛瞪着董方,质问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吗?你真的陷害月凝了?”
董方攥着拳头,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此番行径,林宛白点着头似乎也在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宛白,其实他没什么恶意的...”裴月凝怕她伤心也不好当着她的面责备董方,还需要给董方留些颜面,董方是做了些蠢事,但也不是不能原谅。
裴月凝见董方沉闷,自拉着他上前与林宛白解释,“他就是受人蛊惑。”
又转过头对着不争气的董方道:“你快点说话呀,这会儿又不说了。”
裴月凝本来是受害者,现在反倒是要搓着这两人,只觉得有些心累,顾不得手臂上的痛,将他们两人推到一起。
林宛白用掌心拂去脸上的泪水,指尖触及到自己脖颈那串珍珠项链时,用手指勾起问道:“是为了这个吗?”
“就为了这个你就去陷害月凝吗?”林宛白奋力将珍珠项链一扯,珍珠噼里啪啦的落到地上滚落到泥土之上,“我才不稀罕!”
林宛白哭着跑远,裴月凝实在是没有力气追赶,无力的挥手道:“你去追,快去追啊。”
“宛白。”董方还是追了上去,裴月凝靠在一旁就见贺降轩缓步而来。
“是你带她过来啊?”裴月凝劈头盖脸的就质问,不然林宛白绝对想不到会来这里查岗。
“她该知道事情的真相。”贺降轩这话说的轻描淡写,一双眼睛波澜无惊,恍如看透世事一般淡然。
“你知道这有多残忍吗?”裴月凝自己经历过的事情,不想再让林宛白经历,她看上去无忧无虑,能将这份快乐一直保持下去就是裴月凝最大的愿望。
“你这样过分保护她,日后才是对她最大的残忍!”贺降轩前进一步,走到裴月凝面前,对上她疑惑地双眼。
不远处李彩走了过来裴月凝褪下外袍扔给了李彩,“把衣裳洗干净还给贺公子!”
裴月凝气冲冲的朝着自己屋子走去,拿了药箱自己给自己上药。
“不必洗了。”贺降轩一手揽过衣袍,望着那衣裳有些失神,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悄然离开了裴府,她既不欢迎他,他便选择离去。
李彩走到裴月凝房中,见她用纱布按在后肩膀的伤口上,自己一只手根本无法包扎,李彩贴心的走过去,用纱布缠绕在她的肩膀上,仔细将纱布打结拿来干净的衣裳给她换上。
自始至终,李彩都没有多问一句,见裴月凝默不作声,泪却落了下来,忍不住轻唤一句,“小姐。”
“没事,我想九叔了。”裴月凝委屈的扁起嘴,她现在能做的就是照顾好自己,可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她真是没用。
董方朝着林宛白追了出去,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这才停止了这场追逐,“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