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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果真是什么人脑子里装什么东西。”裴月凝冷笑一声,替自己斟满了一杯酒,直至酒水溢出,一桌子人都看着她不说话。
“咱们出席这场合只为同窗相聚,有些人非强把自己的目地安在别人身上!”
林宛白回头瞟了一眼,同样附和着道:“是呢,有些人女婿新丧,便带着女儿出席酒宴,这不就是为了再挑个贵婿嘛。”
“贵婿可不好找。”陆心悠也加入其中,“现在有爵位的公子哥哪儿还有没娶正妻的啊,要是不介意,先当个妾室,等熬死正妻就能扶正了。”
邻桌的妇人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拍桌案走了过来,“小贱人们你们说谁啊,谁家女儿要去做妾室?”
“我们没说您家啊,怎的您家有这个打算?”
一行人的目光看向她身后那矫揉造作的女子,虽着一身素净的衣裳,但眼波流转间有种说不出的风情,董方恍然间抬头就看到那女子青涩的低沉下去脑袋。
董方也低下头靠在林宛白的胳膊上,林宛白也得意的仰起头拍了拍董方的额头,她歪着头得意的看向那女子。
女子被气得脸颊涨红,一只手压着桌子,心里徒增一种挫败感。
“小贱人,你敢欺负我女儿,我给你点...”妇人的话还没说完,丰腴的腹部就已经撞上了裴月凝手中的酒杯,满满一整杯酒全部倒在那妇人的胸前。
只是一杯酒...弄花了她身上的布料,用帕子越擦颜色越浅,引得众人窃窃私语。
“这可不要找个勋爵人家,瞧这衣裳都褪色了。”不用裴月凝他们发话,早有怨恨的人就已经开始奚落了。
“娘。”女子忙拉着妇人到自己身边坐下,轻声道:“是我娘亲太过鲁莽了,小女子在此给诸位赔个不是。”
裴月凝正疑惑她怎的这般乖觉时,就见秦覆举着酒杯走了过来,不由得冷哼一声。
“诸位玩的开心些。”秦覆举杯一一敬酒,那女子也凑了过来想着能敬一杯酒。
秦覆见她送上门来,本来也打算与她喝几杯,不成想看见裴月凝坐在一旁形单影只,直接绕过她走向裴月凝,“今日我成亲,赏脸喝一杯吧?”
“乖侄儿,你这可是轻慢长辈了。”裴月凝整理着衣摆也不去看他,只待秦覆亲自斟酒后才拿起酒杯,那女子瞪大双眼气得指甲都快嵌进皮肉里。
“请。”秦覆将酒杯托低了些,裴月凝也象征性的抿了一口,待秦覆快离开时,在她耳边低语,“祖父想请您过去,要不要我替你回了?”
“我去。”裴月凝站起身,“我去一趟,等我回来有事与你们说。”
陆心悠点了点头,“放心,我们等你回来。”裴月凝由小厮引着往后院前去。
后院与前院不同,无论何时前来都是这般的安静,下人们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秦伯父。”裴月凝轻声唤着,那半寐半醒间的老秦王才勉强睁开眼,抬手想要裴月凝上前,裴月凝上前握住他的手。
“几日不见,秦伯父怎的病情更严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