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怕什么?”薛明绩嘴角轻笑,倒是枕着双臂躺在床榻上,“你我可是有赐婚圣旨在,你就是我的人!”
“你这样被我爹看见...我就死定了!”裴月凝慌张的将人拉起来,在屋内四处翻找着能让薛明绩藏身的地方。
可刚将人拉起来,薛明绩又虚弱无力一般倒在了床榻上,捂着自己伤口的位置连声哀怨。
裴月凝抬手捂住了他的嘴,示意他不要吭声,“嘘...”
薛明绩如果不需要动弹的话,他倒是不会出声暴露,门外裴琮还在催促,裴月凝扳着他的双腿顺在床榻上,用被子将他整个人盖上。
“别出声哈。”裴月凝小声叮嘱完之后,走到房门前一脸笑意的看着裴琮,“哥哥,找不到就别找了,许是那些人趁乱偷走了呢?”
“不可能,我埋在地底下的佳酿,没几个人知道。”裴琮眉头紧锁,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的裴月凝,裴月凝的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他开始怀疑自己了。
“那咱们再去找找吧。”裴月凝急忙朝前走去,脚步飞快反倒是把裴琮落下了。
裴琮扭头看了一眼凌乱的屋内,忍不住开始念叨,“嗐,都这么大人了还这么大大咧咧,门口不关...”
望着床榻上凸出来的一角衣摆,乌黑色的,总觉得不像是他妹妹的风格,一时没转过弯来,还是默默地关上了门扉梗着脖子去追远去的裴月凝。
“在哪儿看到过呢?”裴琮一手捂着脖子一手绞尽脑汁的想着,远处裴月凝正在自己的院子里挖着东西,用树枝不停的刨土。
“哎,这时候黑豆在就好了。”裴月凝双手握着枯树枝感慨起来,可到底手上的动作也没停,瞥着在自己身后监工的裴琮,又是一阵心虚。
裴琮私藏的酒大半都是被她喝了,剩下的也没有几坛,裴月凝后悔自己没买个几坛埋在这里,就跟他说是埋久了变质了,也会比现在在理。
树枝咚的戳到了什么东西,裴月凝连忙扔了树枝用手挖起来,或许真的还有一坛埋得太深了她没有发现呢。
裴琮一拍脑门似乎也想起来那衣裳一角是谁的,顾不得眼下什么美酒佳酿朝着裴戟的卧房走去。
裴月凝双手满是灰尘,高兴的捧起酒坛时却不见了裴琮的踪影,“哥?”
裴月凝用手背抹了一把鼻涕之后,抱着这坛酒就朝着自己的卧房走去,他既然不要了那就是自己的,反正也是自己挖出来的。
夜色渐浓,一缕云彩遮住了月华,裴琮悄然来到裴戟的门外隔着门问道:“爹,您睡了吗?”
裴戟在床榻上翻了个身,不想理会这个臭小子,裴琮焦急的在外跺脚,“爹,要是没睡我有重要的事跟您说!”
屋内逐渐有了响动,裴琮竖起耳朵听着,直到房门欠开一道小缝后,才传来不耐烦的声音跟熟悉的巴掌,“什么事耽误老子睡觉。”
“爹~”裴琮这话里都带着颤音,“妹妹房里...房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