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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元峥冷笑一声,放下手中的奏折走上前去,捻起徐梦寒的这张脸仔细打量起来。
随后一把钳制住她的脸颊,太过用力导致手一滑,手上的茶杯滑落摔成碎片,元峥捡起碎片挟持在她的脸蛋上,恶狠狠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满京城都知道徐来酒楼的徐梦寒,一手琴技闻名遐迩,现在看来不光是歌伎这么简单。
“我跟陛下一样,都是先帝的血脉啊。”徐梦寒死死的盯着那瓷片,生怕它会划破自己美丽的脸,这是她仅剩的资本。
“你...也配?”元峥松了手,走到一旁的水盆旁净手,这女人的眼睛里沾染了太多的东西,犹如潭水一般幽深。
“我就是先帝的血脉,我不该是这样的命运!”徐梦寒被愤怒充斥,什么都不管不顾,“我本该是公主,受万人敬仰,却自小流连于烟花巷中,我不该是这样的。”
“公主?你就是一个私生女,没有任何名分,皇室玉碟没有你的名字,你的身份永远不会被世人知晓,认命吧。”
元峥倒是不在乎先皇的私生女,哪怕是私生子也不能撼动他的皇位,他名正言顺的继承大统,不受任何人的质疑。
“不,我不认命,他答应我的!”徐梦寒双眼猩红盯着元峥,“他让我为他做事,这么多年我没有犹豫,他说过会给我正名的!”
“如今死无对证,谁又能证明你的话呢?”元峥不介意将她最后一丝希望也掐灭,“即便证明你是先帝血脉,那你又想如何?当众揭露先帝丑事?”
元峥动了动手指,门外的小厮准备进门将这个疯女人拉走,徐梦寒被人抓着胳膊,疯了一般的反抗,“先帝死的蹊跷,难道陛下就没怀疑过吗?”
此话一出,门外小厮眉心微动,元峥执起桌案的毛笔掷向小厮,一笔贯穿咽喉,两人笔直的倒下,徐梦寒猛地尖叫起来,元峥飞速用脚勾了门,又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直到她清醒过来,不再喊叫元峥才住了手,元峥再次厌恶的净手,这女人看到死人竟会如此大反应,看来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比起那位差远了。
“陛下这是愿意听我说话了吗?”徐梦寒双腿发软,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冷笑着与元峥交谈,“陛下身子强健,怎的就会突然暴毙。”
“我听闻...裴家女那时也在行宫,是她...”
元峥握着毛笔抵在她的咽喉处,若是她说错什么,怕是会和那些小厮一样的下场。
徐梦寒瞪大了双眼,整理好心绪尽力的让自己平静起来。
“陛下怕是还不知道,徐来酒楼的幕后之人就是先帝,先帝命我周旋于朝臣之间探听消息,一旦那些人有不臣之心,就会被优官带领的刺客处死。”
元峥似乎对此很感兴趣,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徐梦寒的脸上忽然有了笑容,不再是一副惊惧的样子。
“直到有次勇毅王来我们这喝闷酒,一不小心说出了不该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