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裴月凝绵软的拳头砸在蓬松的被褥上,心口就是堵得慌,是她情绪起伏太大,薛明绩倒是没做错什么,非要说错的话就是没有坚定的站在自己这边。
“夫妻吵架本来是平常事,可若是光吵架不缓和关系...再深厚的感情也会淡的。”李彩替她掖好了被角,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她的肩头。
“我明白。”裴月凝低下头平躺在床榻上,“明日就是回门的日子,他只要陪我回裴府...我就气消了。”
“这就好。”李彩抱膝靠在床榻旁,就在裴月凝身边守着她,裴月凝一个人躺在榻上不自觉的攥紧了被子,果然还是有些冷。
晨起时,裴月凝昏昏沉沉的被李彩叫醒,转头看着床单上的血迹才知道她来了月信,难怪昨日会那般烦躁,重新沐浴更衣后才坐回了饭桌前,眨着迷茫的双眼问道:“公爷呢?”
“公爷一早说有公事就出门了。”李彩说得很小声,可裴月凝还是听得很清楚,默默地夹着一块山药,山药过于滑腻,一直从筷子上溜走。
裴月凝端起盘子将它全部拨到自己的碗中,这下它再也溜不走全部进了裴月凝的肚子里。
“夫人,要不咱们等公爷回来再回娘家吧?公爷肯定不会忘记的!”李彩在一旁劝着,倒是没见这件事影响裴月凝的食欲,一顿风卷残云之后,斯文的擦拭着嘴角。
“不等,现在回去。”裴月凝平淡的说道,看样子是已经生气了,但光看神色什么都看不出来,“顺便去把陆小姐找来,她一定想我了。”
“我这就去。”李彩不敢迟疑,命了小厮前去报信,顺便也将这个消息告知给薛明绩。
马车一路平坦来到裴府,出嫁没几日的光景,裴月凝就觉得有些怀念在裴府的时光。
那时她是裴府的大小姐,自在惬意,要做什么事情都可以随心所欲的去做,兄长还会护着她,有什么错事,都是兄长顶锅受罚,现在嫁了人了,就要成熟些了。
“小姐!”席安哭着跑出来迎接她,“小人可想死了您了,您出嫁居然不让小人跟着,小人可算是将你盼回来了。”
裴月凝一把抵住他的额头,见他身后没有半个人影,忍不住问道:“我父兄呢?”
“老爷跟少爷一早就出门了,说是有要事。”席安说话间领着裴月凝进了门,“老爷临走时吩咐了,让小人好生招待小姐。”
“罗三哥可在府上?”裴月凝扭头问着,吃着席安端上来的糕点津津有味。
话音未落,罗锦良已经款步走到裴月凝的面前,“月儿,眼瞧着是大姑娘了。”
裴月凝端起一旁的茶杯漱口,用清苦的茶水把糕点冲下去,鼓着腮帮子瞧着罗锦良,“我当然是大人不用人操心了,你可让人操心的很,你跟陆心悠...怎么样拉?”
席安识趣的端上一碟子瓜子,裴月凝磕着瓜子边与他说道:“要是没那意思就趁早跟人家姑娘说清楚,别白白耽误人家姑娘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