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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莫笑着站起来，“好。”走到门口，又说，“回去吧，我进电梯了。”

可爱点头，轻轻关上了房门。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又打开门，确定他已经不再了，才又一次关上：“发什么啥呢，怎么会觉得他还在门口呢？”

楼梯处，季莫慢慢走出来，重新按了电梯。他的视线突然又变得漆黑一片，差点没有站稳，手扶着墙，闭着眼睛缓和着。没过多久，视线恢复，刚好电梯也到了，他便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他不敢开车，怕又出问题，就联系了老易来接他。

季莫坐在车里，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郑浩，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吗？”

“boss，刚截获了一封邮件，是从云默那里发出的。”郑浩的声音严肃谨慎。

云默？

季莫记得她是“桔梗”的电脑黑客“狂”，微微蹙眉问道，“她发给谁的邮件？”

“洪锦明。”

“内容呢？”季莫听到那个名字，立刻就变得谨慎起来。

“原话是‘药用了吗？’。”郑浩回答。

“药？”季莫不解。

“是的，我觉得可能是要对谁下药。”

季莫想了想，说，“洪锦明回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