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终于降临了,树林里穿来隐约的隐隐约约的喧闹声,原来是飞鸟入林时翅膀的震动声;在这皎洁的月色照耀下,留下几个轮廓的树影,一头独狼闻到血腥的味道,令它血液沸腾起来,一个人影落在他幽绿色的眼瞳里,红色如血,女人回过头看着独狼,冰冷而又无情。
独狼本能的退后,它闻到一股危险的味道,血腥的味道让它迷失,牙齿发出“兹兹”的摩擦声,舌头微露,恶臭的滴着口水。
一道银色的闪电闪过,冰冷的女人无情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独狼,脖子上的皮毛慢慢涌出鲜血,姣美的月色染上一层血晕,一个女人一条狼尸,诡异的定格。
盲目的贪婪是死亡的原罪……
一座别墅安静的坐落在纽约郊区,树影重重,随着微风不停的晃动。
主人山姆安静的坐在属于他的别墅里,今天他特意来郊区静一静心情,最近很多烦心事,搞的自己焦头烂额。
窗外一片寂静,偶尔可以听到狼嚎声,那是山姆最喜欢的动物。
别墅很大,是山姆花了几百万从一个纽约富商手上卖得,住到这裏的第一晚山姆就很喜欢,每隔几天都要回到这裏来住几天。
可是今天心情格外的烦躁。
去年的那次刺杀让他一直心惊胆颤,虽然将唯一知道这件事情的得力助手文森杀了,分尸沉入哈德逊河,但是自己还是担心,每天晚上他都会做梦,梦见自己的亲爱哥哥,拿着匕首刺向自己的心脏,那血液迸发的场景好像真是存在一样,他都能感受到胸口血液的温度,粘稠又充满贪婪。
从小山姆就自认为比托尼更有领导能力,但是家族还有自己最爱的父亲都将一直以来自己最恨的哥哥送上老板的位子,只是一个原因,自己的母亲是个舞|女,自己是父亲的私生子,这顶帽子一直将山姆压倒在家族掌权者之下。
他恨,恨父亲为什么那么偏心,恨他的哥哥为什么抢走了本应该属于他的位置,到现在山姆都一直记恨着,记恨着家族的看不起他的人。
现在连自己的侄子都能挤兑嘲讽自己,可是山姆绝不敢吭声,因为那是他哥哥的儿子,下一任家族的掌权者。
该死的还是那个掌权者的位子,权利啊,那是多么令人向往,山姆无时不刻想得到它,有了它,山姆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展露自己的野心,领这家族走向成长,贪婪让他忘了一切,不顾一切,勾结外来势力联合起来,甚至给予光头党那群不知饱的野狼丰厚的回报。
还有今天,多么好的一个夜晚,山姆看着窗外的圆月,才发现这个夜晚是多么令人兴奋,好像手里的红酒一样让人着迷。
今天晚上,他和赫尔本家族老板见了一面,洽谈事情。毒品的暴利让赫尔本那群靠皮肉生意的人兴奋,忘乎所以。山姆这份许诺了一份大礼让赫尔本家族马上做出了决定,只要山姆行动,赫尔本家族将给予人力物力支持,就在这个晚上,山姆甚至可以看到明天,他口中亲爱的哥哥还有那个讨厌的侄子死在自己的枪口,看到家族里阻挡自己脚步的人全部匍匐在自己脚下,权利啊!就像山姆手中高脚杯里折射的红色,痴迷而无法自拔。
山姆捧着红酒对着窗外笑了笑,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期待明天的到来。
“去叫大衞上来。”山姆慢悠悠的走到电话旁给了下面属下一个命令。
听到老板的呼唤,大衞正和下面的别墅的侍女聊天,颇有姿色的侍女像春天发|情的猫一样,不停的朝大衞抛着媚眼,一副任君蹂躏的样子,让大衞忘了这栋别墅的主人。
“嗨,大衞,老板叫你有事!”楼下的保镖打断他和侍女调情。
大衞很是气愤,并不是因为老板叫他,而是不满意保镖的称呼。也许以前他还要对保镖俯首帖耳,但是现在他是老板手下最得力的狗。大衞的老大文森失踪了,是老板下的命令,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老板要杀文森,但是他还是动手了,给了一份足以毒死大象的毒药给了他的老大,看着文森在地上挣扎,大衞残忍的笑了,因为他受到了老板的赏识也许他将顶替文森的位置,在十九区称霸。
杀了文森以后,大衞听了老板的话将他一块块的剁碎,然后分袋装好,连夜开车达到新泽西和纽约的交汇处,哈德逊河将往日的老大一块块沉下去,最后听了老板的话举报文森携款逃跑了,将事情推的一干净。
这件事情办得很干净,没有留一点尾巴,老板真的看中了大衞的办事能力接替文森的位置处理公司的事情,这让大衞的身份水涨船高,自然不必对一个小小的保镖假以颜色。
“知道了,我马上上去!”大衞不满的说道,话里尽是对保镖的不屑一顾。
保镖面无表情的转身走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没有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