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桑德斯的条件(1 / 2)

暴虐的杀戮毫不掩饰,一阵阵冷风吹过都能感受到那种血腥嗜杀的气味。

几个保镖刚手收好两具尸体,正准备抬走,突然搞到一股冷意,冰冷刺骨,身上的汗毛随之慢慢的冒了起来,紧接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们有没有感觉到了呢?”一个保镖凉飕飕不禁拿着右手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

身边的同伴深有同感,年轻保镖连忙点头道:“是啊,我怎么感觉浑身冰冷。”

随着他话一说,对面的保镖瞠目结舌,手无力的松开,包裹尸体的塑料袋直接摔到地上,手还指了指他背后,就像见到鬼一样,说不出话来。

冷!

年轻保镖第一个感觉就是这样,感觉自己后背就是冰山。

他仓皇的转过头,看到后面一道黑色的人影在他的视线呼吸,身体飘飘荡荡不定的喘息,顿时他吓得双腿发软,喉结艰难的蠕动和他同伴几个人呆滞在原地,脸上的恐惧无以复加。

“汉库斯到哪里去了。”

在保镖视线里,黑影突然出声,又一阵寒意扑面而来,年轻保镖如置身冰窖,浑身冒着寒气。

“李……李先生!”

在昏暗的灯光下,年轻保镖终于看清了来人,刚刚悬着的心一下松了下来,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汉库斯去哪里了?”

保镖一脸惊恐,李书豪也不厌其烦的问道,在这一块他就看到这几个保镖如果汉库斯出事了,他们应该能够知道,现在他最想知道的是汉库斯到底出事没有。

年轻保镖一开始还惊恐的不能说话,后来总算缓过神,唯唯诺诺道:“刚刚……刚刚汉库斯先生去了那一边,临……临走的时候还叫我们将尸体处理好。”略带敬畏的眼神年轻保镖看了一眼李书豪,这个在别墅传的神乎其神的男人,他心裏满是崇敬。李书豪身形一晃,不在理会这几个保镖,就像一阵吹过的微风消失在几个保镖视线中,年轻保镖惆怅的看了一眼黑影离去的方向,内心满是感叹:如果我有这么厉害就好了。当然这也是想想。

顺着年轻保镖指得方向,李书豪找到别墅边。这边已经处于别墅后偏角,很少有人来,藤蔓丛生,树影憧憧。可是一道银光格外显眼。他走上前去,一个强光手电安静的躺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关上,他心裏不由一阵紧张,拿着强光手电在周围照射开来。

“嗯?”在发现强光手电不远处,他看到一个黑色对讲机安静的躺在藤蔓草丛中,接通对讲机的显示灯还是红着,明显是慌忙间没有关上。

李书豪凝重的脸冷的可怕,也一阵心惊。汉库斯的身手算不上好,当然跟算不上差,在没有反抗的情况下就这样被人掳走了,来人的身手可想而知。

李书豪注视着这片草丛,周围的草丛很整齐,可是通向别墅围墙的草丛显得杂乱,看样子汉库斯应该是被人从别墅掳了出去。

这个高手来的诡异,就连强尼在周围布置的监视器都没一点用,令李书豪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们进来不杀人,反而将人掳出去,难道他们还有其他的目的?

除了这个解释李书豪再也不能想到其他的理由。看了一眼围墙外面,李书豪心一沉,身体飞快的一跃,小心的越过围墙上的电网,然后落在围墙外面,事情容不得他多做考虑,对方唯一的理由就是将他引出去,即使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但是李书豪不得不一脚踩进陷阱,只因为一个理由——汉库斯是他的兄弟!

平整的荒原在月光下依稀可见稀疏树影晃动,空气中飘着青草混着血腥的味道从别墅方向吹过来,月光将李书豪的身影拉得很长,周围寂静不见虫鸣。

李书豪打开强光手电,对准天空,远远都能看到一道笔直的光线在荒原见晃动,这一刻他选择将自己的位置暴露给位置的敌人。

果然,不远处传来一声,稀稀疏疏的声音,正是那次和艾丽莎交手过的丛林。李书豪立马收起强光手电,身影一掠,飞快的朝丛林跑去。

远远可见,一道黑色的人影伫立在丛林边缘,一身黑袍风衣,将整个身子裹在裏面,由于视线太暗,连唯一露出来的半截脸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等到李书豪靠近,男人似乎发现,立马轻飘飘的掠向丛林,李书豪紧追不舍,眼前的人不慢不快,引导着李书豪朝丛林深处走过去。

他到底要干什么?

李书豪狐疑一番,加快身形,速度跟上男人的身影。

突然前面的男人听了下来,慢慢的朝前面走去。李书豪连忙放慢速度,跟随男人朝前面的黑暗处走去。黝黑的丛林树影重重,粗壮的热带松叶林高耸就像一根根擎天巨柱,黑衣男人转过头朝李书豪轻轻一笑,又转过头,朝前方跟家黑暗处移去,如引导李书豪的暗黑祭祀,慢慢的踏入深渊,走向未知的危险。

慢慢的前面出现一丝亮光,书是火光,在视线裏面越来越强,一笑可以见到火光边还站着几道人影,黑衣男人达到自己的目的,立马加快速度,轻轻一掠,来到火光旁,虔诚的缩在一道人影后面,隐藏于黑暗之中,生怕因为自己而挡住前方男人的光彩。

李书豪慢慢的走进火光,面前站这几道黑影,一个个缩在厚重的风衣裏面,胸前带着一个圆润的徽章,闪着金芒,在火光的照射下,耀耀生辉,让精芒上的人影时隐时现,透着诡异和妖冶。

站在旁边男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沧桑,火光照亮了面前的中年男人真个脸,棕色头发略显卷曲,如刀削般的脸轮隐现一丝犀利,稍稍冒头的胡须密密麻麻的点缀在轮廓间,给人多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看向李书豪的时候眼前冒出一丝精光,一瞬而逝,又堕入画中,隐隐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