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许荣跃站在广场中间百般无聊,却见保和殿里出了一人,来人衣着似是侍卫却又不同,面白俊秀,步履生风。不过在许荣跃的眼里怎么看都有种鸭子的感觉。来人也看到了许荣跃,原本严肃的脸上面带笑容,径直向他走了,原本许荣跃还疑惑这人是谁,但是当他看到保和殿门口的侍卫向来人行礼时,他便清楚了,宫里有点能力的侍卫没几个,鄂尔泰的儿子鄂实、阿桂,不过最牛的只有一个人,察哈尔总管、一等公李荣保的第九子富察傅恒。再者整个紫荆城里,碰到他弘昼不躲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乾隆皇帝,另一个人就是富察傅恒了。
乾隆皇帝没做宝亲王以前,他与弘昼、富恒三人也是穿过一条裤子的,但是自从弘时被裁,乾隆升官当了宝亲王以后,铁三角就崩了。尤其是雍正当着他们兄弟几个的面儿赏了弘历一碗白肉后,弘昼就开始不学无术了。
如今剩下的死党也就这么一位了,所以,看着来人的表情,许荣跃也就能猜到,这人是富恒无疑了。
许荣跃带着一边嘴角上扬露着坏笑,一边捋着辫子,待来人走到跟前说到:“富恒你倒是舒坦,不似我等天天挨训。”
“哈哈!你是不是今天又被皇上罚站了!”说完,富恒作势向着许荣跃的胸口来了一拳,白俊的脸上笑容四溢。
“非也!我岂能天天被罚站,我可是要等讷亲大人出来后,赔礼的!”许荣跃如实的说到,他不打算撒谎,眼前的人莫名的给他亲切感。对待朋友他还是很真诚的。
“少不要脸,我看你多半是受了罚在这里堵人家吧!正儿八经的打人家未必打不过你!我就在这看着,看你怎么被人家打趴下。”富恒立马怼回去,似乎怼弘昼让他很舒服。
“我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么?,我会那么小气?别人说我几句我就动手?富恒!你太小看我了,我告诉你,今儿个在里面的是讷亲,要是鄂善,我等会打的他满地找牙!”许荣跃信誓旦旦地说到,没错他真想堵鄂善,至于为什么,就是讨厌。
富恒听完一挑眉,狗改不了吃屎啊!你还是想动手啊,我还不了解你。我就喜欢看戏,看你叫嚣又打不过人家的样子。
“你少来咯,哪次打架不是我替你打赢的!”富恒刚说完,脸瞬时变得严肃起来,贴着许荣跃说到:“你前些日子被罚禁闭了?”
他一脸严肃,许荣跃明白他是有话要说,遂不在嬉皮笑脸,低声道:“半个月前宗宴上,我去了御花园,染了位宫女,不过未得。”许荣跃极为诚实。
傅恒差异的看着许荣跃,无论有多无知,有多侍宠,弘昼都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情,这里面有隐情。忽然,傅恒似是想起了什么,低沉地对许荣跃说:“看来不只是你,前些日子,弘曕习弓时,弦断了,本是常事,但是那弦断的过于奇怪,若不是师傅在场,只怕弘曕现在已经残废了。“
许荣跃听在耳朵里,记在心里,没有巧合的事,弘曕虽然被过继给了果亲王,但他毕竟是雍正的生儿子,对方是冲着雍正的子嗣来的,莫不是其他八王的遗嗣。
“也有可能只是巧合!“许荣跃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继续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撼动我和亲王弘昼的。“
傅恒无奈的看着许荣跃:“皇上已经派了来保去查,你自己当心点!我要去长春宫了。“
“来保?你去长春宫是去看皇后娘娘还是去看你媳妇儿啊?“许荣跃打趣着。
“去去去,哪凉快哪呆着去,我要娶的人一定是我喜欢的人,才不像你没个正行。“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傅恒离去的背影,许荣跃有些羡慕的笑了笑,然后便朝向养心殿的方向站着。
皇帝拉着讷亲没少交代,许荣跃足足等了半个小时,讷亲才从隆宗门里走出来。出了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许荣跃,多少有点意外,但是看着许荣跃向着自己走过来更意外。
到了讷亲身前,许荣跃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抱拳行礼:“讷亲大人请留步!前些日子学生多处冲撞了大人,事后学生亦反省过,倍感惭愧,还望大人包涵!“许荣跃说话的态度极为诚恳,讷亲看着这厮不像平日里作假胡闹的样子,便笑着说到:”王爷倒是多虑了,这点小事臣定然不会放在心上,王爷只管宽心。呵呵!“
“弘昼谢过大人,弘昼保证日后定不会再行此勾当!“许荣跃一本正经的发誓。
“皇上交代王爷查的案子,王爷可要用心,鄂善不是寻常百姓,他是一人却是一党,想要撼动这座大山可不容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张廷玉和鄂善素来不和,你可以从他身上下手。“讷亲友善的提醒,显然许荣跃的举动给了他好感。
“学生谨记,大人此去金川可要小心了!“投桃报李。
“金川屡败,失了朝廷的颜面,皇上信任微臣,臣定不辱使命!“讷亲说完向着养心殿的方向抱了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