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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酒楼的门,耿亮就憋不住了,这酒楼对面就是都一处,那可是皇上赐过牌匾的,咱不投他投这儿干啥?于是跟上弘昼问到:“王爷!就这一个小小的酒馆值得咱们投这么多钱进去么?”他是很费解,门面不是京城最大最豪华的,位置中规中矩,还没御赐的匾额,就这么一下子投入这么多进去太草率了吧。
“值得!”弘昼放慢脚步与耿亮平齐,“严祌直接将本王带进账房,这说明这个人眼光很尖。在门口他发现本王与其它的官员不同,所以他就堵了一把,把本王引到账房里,如果本王心怀不轨,那么也最多是将海望吃掉的转送给我,到时候本王跟海望一定会闹得不可开交。倘若本王未有异心,那么便在本王的面前告海望一状,横竖进退皆可。这样的人做生意一定也是懂得审时度势的,他是个做生意的料,其次,严祌说了他的产业在京城能排的进前三甲,这说明他的底子足够的厚实。最后,严祌他们接触过洋人,敢和洋人做生意,这说明他的胆子够大。和这样的人做买卖,才有赚钱的可能!”末了补充一句“其实本王也是在赌!哈哈!”
“可是您不怕他以这个为把柄要挟您?”耿亮还是有些不放心。
“这种事情永远都不会,本王是谁,皇上的亲弟弟,你说闹到官府,皇上会站在哪边啊?再说他们早已经被官府被欺惯了,相不相信官府还是个问题。“弘昼想了一会儿,笑道:”有钱不挣王八蛋,和本王合作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怎么还会去要挟本王呢?“
耿亮给了个我懂的表情,掀开车帘,“王爷,我们接下来还要去哪里么?“
弘昼爬上马车摆摆手,“不去了,回家!“
王府里还是依旧的欢闹,俩姑娘似乎是有着说不完的话题,眼前的情景极是温馨。弘昼一脸欢喜的走了进来,阿扣一看他回来了,便从藤椅上站了起来迎了上去,“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弘昼顺势搂着阿扣的腰,“没啥事,总不至于天天出去厮混吧!我有空,傅恒也不能一直陪着我啊!再说了,家中俩美眷,何必老对着一大老爷们呢?”说完就朝阿扣脸上亲去,阿扣没躲,只是满脸通红,低着头不说话。
“姐姐你可不要惯着他!”何嫣却是摇着头,一脸朽木不可雕也的模样,“说罢!你是不是又在外面干了什么?”
“这你都能猜到?”弘昼不由地向何嫣那丫头竖起大拇指。
“我还能不知道你,看你进门的模样我就知道了。莫不是在路上捡到钱了?“何嫣手一伸,”上交!“
“这大白天的哪能那么容易捡到钱啊!嘿嘿!”弘昼嬉皮笑脸地蹭到了何嫣的边上轻轻拍了下她的手,坐在她边上的藤椅上,末了还不忘把阿扣那丫头拉倒腿上,一脸得意地说到:“今天我做了个买卖,而且还是个大买卖!”
“什么买卖?就早上给你的那二十两金子?”何嫣剥开手里的香蕉往弘昼的嘴边递去,待弘昼张嘴,她又立刻收回,自己狠狠地咬了口,任由弘昼眼馋地砸吧着嘴。
弘昼舔了舔嘴唇,“那个,我在都一处对面的酒馆里投了现银,算是入了他们的伙。”
“你投了多少?”何嫣嚼着香蕉问到。
弘昼竖起两根手指,阿扣瞧着问他:“两万两?”弘昼一脸嘚瑟地摇了摇头。这回轮到何嫣惊呼道:“二十万两?你投了这么多,就一个破酒楼?”
弘昼却是没心肺地欢笑道:“你们都猜错了!是两百万两!哈哈!”
他刚说完,何嫣立马右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我的天,两百万两,我的心头肉啊!”阿扣瞧着何嫣捶胸顿足的样子,皱起眉头问到:“一个酒楼需要投入这么多钱么?这可不是小数目啊!再开两家都有余的!”
“一个酒楼当然用不着投入这么多。”弘昼摸了摸何嫣的脸解释道:“那个酒楼的东家叫严祌,是个江苏人,他和另外几个人合伙做了点生意,酒楼只是一部分。当我问他官府的人问他要的例钱是多少时,他跟我说一年一百二十万两,这是他净利润的一半,而且还是京城的收益,在浙江、江苏都有他们的生意。我这只是投资而已!毕竟我不适合抛头露面去干买卖。”
“他们难道不会是骗子么?”何嫣不解地问,她真的心疼钱。
“不会!”弘昼很自信,“起初我也怀疑过,因为他将我带进了账房,而且那些帐还是旧的。不过后来我就否定了,当他说出鄂善名字的时候我就认为他是真的,另外,他见过洋人,就凭这一点,我也愿意赌一把!”
“可是和洋人做生意是要掉脑袋的啊!”阿扣不忘提醒弘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