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除了洞房花烛夜,其它的哪一个都与弘昼搭不上边。出生决定了人生的起点,做秀才,成举人,中状元,有些人忙碌几辈子,怕是都抵不上弘昼的一句话。
乾隆皇帝亲弟弟的婚礼那是相当气派的,寻常人家就算是做梦都梦不到这个光景。从头到尾内务府包办,整个和亲王府能贴喜纸的地方全部都给贴满,假山也不放过。门口两里地全部清干净,寻常人是进不去的,虽然这个时代没那么多高科技,但这安保连后世的总统都享受不到。
觥筹交错尽虚佞,推杯换盏无真衷。京城里但凡有点面皮的,不管你乐不乐意,你都得自觉地来,而且还不能空着手来,来了更不能带少了。若是少了,一来与同行相比丢了颜面,二来怕这位大清的贵胄不满意,日后惦记上。
在王府门口张罗的是耿亮,跟着弘昼他第一次发现花钱原来那么容易,上下嘴唇吧唧两下,两百万两就花出去,今天他再次发现来钱真是容易,大大小小的箱子他自己都不知道已经让人抬进去多少了,手里的账册已经是第二本了,而且已经见底了。
因为新郎官是弘昼,除了傅恒可没人敢闹他的洞房,光是傅恒一人又觉得没意思就放过了弘昼。
若是旁人,按照皇室的要求,嫡福晋和侧室那是得分开办的,并于三月后记录在皇室玉蝶上。但是弘昼不同,他荒唐,整个大清敢不按组训办事的就只有他。外人见了图个乐呵,这位爷干过的荒唐事情多的去了,只不过是饭后多个谈资罢了,见怪不怪。
两位新娘都在弘昼的房间里,并排坐着,何嫣早已经揭了自己的盖头,歪着脑袋靠在阿扣身上看着门口,身边的阿扣却是坐的笔直,双手紧紧扣在一起。
房间里红烛摇曳,两个姑娘坐在那里已经大半天了,窗外早已变暗。何嫣像是等得不耐烦,她嘟起嘴将头上的盖头丢在一边,扶着头饰站起身来,这头上的东西怕是有两斤重,盘起的头发上全是金簪、步摇、发钿类的饰品,这些东西不是玉的便是纯金的,戴在头上只觉得脖子酸。
何嫣站起来走了两步,觉得还不如坐着舒坦,红色的喜服上挂满了金饰,她坐在阿扣边上嘟起嘴来,“这家伙怎么还不回来?我脖子都快酸死了!”引得边上的阿扣咯咯地笑,阿扣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何嫣想替她也揭开盖头却被阿扣制止了,木屋里的当不得真,那这里便算得了真了吧!
酒尽露零宾客散,庭院里依旧张灯结彩,只是再无人影晃动,王府的大门已经关上,庭院里只剩下那叶去袍来的梧桐树。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本来坐立不安的何嫣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忙乱地替自己盖上盖头。
弘昼轻轻地推开门又快速地反锁上,他贼兮兮地搓了搓手,不是因为冷,只是心中兴奋了些,想在十天前自己还被那俩丫头锁在门外,然而今天可是逃不了了。
弘昼悄悄地摸到窗前,床边上一高一矮坐着两个人,他绕着两人左瞧又瞧,不停地搓手,就是不揭盖头。何嫣坐得久了,瞧他始终没动静,自己把盖头掀开了,两手一叉腰,挺起胸脯,娇嗔道:“你还有完没完啊!你在外面逍遥快活,就把我俩撇在这里,你知不知道这些东西戴在身上有多重啊!”说完挺着胸抖了抖身上的配饰。
弘昼没接话,他刚还犹豫先揭哪个盖头,眼前的姑娘倒好,自己掀开了。弘昼有些呆,哪怕是前世也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顺眼望去那娇美的容貌,还有那鼓鼓不断晃动的胸口,弘昼咽了口唾沫,平日他不敢,今天不同,酒壮怂人胆。
边上的阿扣见着何嫣自己掀开了盖头,还当着当家的面吆喝,忙揭开头上的红布,想要拉住边上放肆的姑娘,却不料一旁的弘昼彻底的痴了。那本倾国倾城的容颜,此刻更是美得让人窒息,红布落下的那一刻,房间的烛光竟也暗了下去。
感觉到弘昼炽热的目光,阿扣转头望向他,却瞧见弘昼那痴相,便迅速低下头红起脸不再做声。老处男终于缓了过来,自觉得有些丢人,老脸一红,咳嗽了声,“那个人之初性本色,更何况你俩长那么好看,是个男人都会动心的,我这是正常现象。额!那个天色已晚,小媳妇儿,咱们这就就寝吧!嘿嘿!”大被同眠,嘿嘿,想想就兴奋,这要是在后世,可是要被查水表的!
俩姑娘对望了一眼,未经人事,同处一室已经羞人了,这厮还想这口,那可是果断要拒绝的。两人对望了眼便定了主意,不能遂了这色胚的愿,只是还未转过头,便被弘昼统统压在身下,武功虽好,这刻不知为何却是起不了用。
屋内红烛泪下偃去旖旎缱绻,屋外寒风作响盖过莺声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