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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离开耿氏出了午门便听到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皇弟现在可是风头正紧啊!让堂兄真是羡慕得很啊!”
弘昼转头一瞧,只见弘晓正倚在午门外的墙上,双手抱胸,歪着头看着自己,嘴角还露出一丝坏笑。弘昼没好气地看着他,“你特地在这里等我?你又想干什么?别人你不盯,你专盯我。”
“瞧你这话说的,我们可是堂兄弟啊!”弘晓走上来搂着弘昼的肩,“我们可是血亲,比上那些毫无关系的人强多了!”
弘晓话里有话,弘昼瞟了眼弘晓,“你这话什么意思?谁是毫无关系的人?”
“你说呢?”弘晓凑近弘昼的耳朵,轻声说道:“当然是皇宫里给你加官封赏的那位咯!”
“你别胡说八道!”弘昼小心地往身后瞧了一眼,“这种信口开河的话以后还是少说为妙,免得进了旁人耳里,侮了十三叔的名声。”
“呵呵!”弘晓不生气,他拉着弘昼往前走,“弘昼啊!十年前裕妃娘娘替年家求了情,断了你的前程,你当真不恨么?诶!你先别急着说话。”弘晓制止了准备反驳的弘昼,弘晓挑着眉说到:“前些天,我,去见了八叔!”
“你可真是什么都敢干啊!”弘昼左右瞧了瞧,四下里没人,好奇地问到:“你瞧见了什么?”
弘昼的话得很直接,弘晓都被他问愣住了,“你就不奇怪,我为什么去找八叔?”
弘昼反笑道:“我为什么奇怪,你不去找他我才会觉得奇怪,走,找个地方坐会儿,我请客!”
几天前,和他坐在都一处里的是傅恒,可是现在傅恒正忙着操办婚事,以后厮混的机会怕是不多了。弘昼替弘晓倒上茶,“说说看,你去找八叔做什么?”
“你不是不好奇么?”弘晓抿了口茶,有点烫他吐了吐舌头,“八叔年纪大了,时候也差不多了,作为晚辈去看望看望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三皇兄这些年也辛苦了些,去瞧瞧,看看那里要添点什么,毕竟曾经都是玩到大的兄弟!”
弘昼问的干脆,弘晓回得也干脆,弘昼不清楚的,弘晓全说了,现在八爷还在,就是快不行了,弘时也还在,然而日子过得苦了些。不过弘昼对这样的答案还是不满意,“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瞧见了什么?”
弘晓放下了杯子,“这要看你想知道什么?”
弘昼身体倾向弘晓,面无表情地轻声说道:“前朝汉文谕旨!”看实录和玉碟没什么意思,那东西全是满臣修饰过的,然而汉文就不一定了,弘晓一定从汉文谕旨里面看到了什么。
弘晓听完一惊,他诧异地望向弘昼,脸上表情僵滞,仅是片刻,他又恢复笑脸,揉了揉鼻子,“你知道的也不少么?”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想知道你所知道的!”弘昼特意补充了两个字,“全部!”
“嘿嘿!”弘晓得意地坏笑,低声说到:“我以为你真是个玩世不恭的荒唐主,现在看来,你藏得够深啊!别的我不知道,唯独翻到了一封诏书,诏书上写:封格格钱氏为熹妃!旁的就没了!”
“所以你去找了八皇叔来验证!”弘昼了然,弘晓一定是看到了什么才会去找八王爷。单纯听这句话没什么,但是要联想到宫里的那位,那就不同了。乾隆的生母钮钴禄氏在雍正登基后被封为熹妃,那么这个钱氏又是谁呢?若钱氏是乾隆的生母,那这位崇庆皇太后又是谁呢?
“这个新闻够不够!”弘晓一脸坏笑,只是说话的声音很低,他目光始终在弘昼的身上,对桌子上摆满的包子、茶点却是毫无兴趣。
“你还知道什么?”弘昼知道弘晓打听到的东西远不止这一点,弘昼手里把玩着杯盖,眼前的食物冒着香气,却索然无味。
“人不风流枉少年,女人也是一样的!”弘晓闭上眼,不再多说什么。
弘昼了然,这跟他老娘说的也差不多,只是证实了而已。如此说来,现在乾隆的情况不乐观啊,可是凡是要讲究证据,没有证据那便是要诛九族的言论,有了证据,那就是逼宫的旗号。别的再问也没有必要了,弘昼往嘴里塞了个包子,“嗯!这包子做的果然是香!你不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