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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又赢了!”棋盘一侧的青年摇摇头,没有任何的成就感,端起身边的凉白开狠狠地灌了一口,添了下嘴唇,看了眼对面人手中的茶杯,眼神中的羡慕一闪而逝。
“老啦!脑子转不过你们年轻人!”
严祌的头发已经花白,当总统的那十年榨干了他半辈子积蓄来的精力,伸出颤抖的手努力收拾棋盘,他对面的年轻人瞧见后心中不忍,便半起身帮严祌收拾红子。
“诶!你的吊坠呢?不是让你不要离身的么?”严祌手停在半空中,眼珠子瞪得老大,操劳的心再次涌动,他真怕眼前的娃把那个坠子给弄丢了,那可是看得比他命根子还重要的宝贝啊!
年轻人眼皮都不抬,平淡地回到:“不离身?此地无银三百两?告诉别人我是谁?太累赘!扔了!”
“什么?”严祌惊得跳起来,自觉失态,他左右瞧了瞧,四下没人,便又坐下去,灌了口凉茶,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胸口,虽然知晓自己的徒弟做事向来毫无章程,但这种荒唐事他一定是干不出来的,再看徒弟说话的模样和语气,又不像是开玩笑,难不成,荒唐也能遗传?
永璧坐回到凳子上,微微瞥了眼严祌,收拾己方的白子,边说到:“慌什么?丢在太史令黄冠子的墓里了,跟你的黄金一起。”
“啪”,严祌手中的杯子掉在了地上,难以置信地说到:“你咋找到那儿的?”他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永璧终于抬起头,目光清澈,瞳仁暗红,“你是想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还是想问我为什么还活着?”
不理会严祌的目瞪口呆,也不理会地上摔碎的杯子,永璧靠在椅子上,双手抱头,仰视头顶上的绿荫,慢慢地解释道:“你留的线索太简单,那个吊坠的材质不是翡翠,近距离靠近紫光,对着白墙一照就出来了,毕竟,你那个年代的技术有限,放在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大问题。找地方容易,进去也容易,可是出来就不容易了。不过,那里面可神奇了,你猜我看到了什么?铁王八,潜鱼,就连现在还没有搞定的带翅膀的,都出现在了石壁上,还有些外面没有的东西,虽是雕刻,也是过足了眼瘾,你若是进去了,一定会觉得不枉此生!但是,有一点不好,封闭久了,里面毒气太重,替你放黄金的那些个东瀛人,还没出得了墓门,便全死干净了,奇了,肉全没了,骨头一块不少,我也差点着了道。”永璧举起手揉了揉额头,似乎是在感到后怕,“那里面的阵法很特别,正常人的想法是破阵,阵法破解了就能出来了。但在那里,是不行的,残缺的阵法像是人为的,就像一座桥,中间是断的,你不把它修好,你就不过去。阵法必须要修补完,从里往外补,一点一点地补,不能有丝毫差错,就这样,一人一铁锹,有啥吃啥,干了两个月,补完了,就出来了。”
永璧起身面向依旧麻木的严祌,笑道:“如今我也算是李老头的关门弟子,说到底,他墓穴的大门是我给他关上的!”
“现在还不是时机,你去那里做什么?”严祌缓过神,惊得外焦里嫩,他真后悔那么早就把吊坠挂在永璧的脖子上,更没想到永璧能破解他藏在吊坠里的图,那可是他留着用作绝境中重启帝国的资金。
“做什么?”永璧挑挑眉,“当然是看看你给我留了多少钱。”永璧竖起大拇指,“够意思!加上李老头的家当,估算应该值个两千五百吨黄金。”
话落,永璧又似自我安慰道:“现在那地方,旁人是进不去了,但是我想你们两个老头,任谁也不希望有朝一日后人会用上它吧!都灭国了,岂有完卵?”
严祌抖抖索索地弯下腰,拾到地上碎裂的杯子,轻声说到:“人没事就好!你有你的算盘,我老了,禁不住你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