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听到的莫如尽的叫声，那是因为我踩了他的脚。”明媚伸手握着白塔的左手手腕，轻轻的放下，“而莫如尽说话那些话，你完全可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当做没有听到。好不好？”

“不好。”白塔的回答很快，在明媚的话音落下时立刻就回答道。

明媚绝倒，所以她刚刚苦口婆心说了那么多，白塔就这样的反应，早知道是这样，她还不如不说，让白塔生气好了。

反正她最近就是想要让白塔生气啊！

明媚挫败的开口，“一万字的检讨能打个折吗？”

“给你打个九点九折。”

明媚对着白塔伸出一根手指，“一折！”

“九点八。”

“一折！”

“九点七。”

“一折！”明媚坚决不动摇。

“你的脸皮还能再厚一点吗？”白塔看着明媚的小脸，他在往下降，明媚却一点都不往上加，在他的印象中，谈判不是这样的。

“零点九折？”明媚微笑着开口。

白塔朝着明媚的脸靠近，搭在她肩上的手移动到她的脸颊上，“才十个小时不见，怎么一点都不识趣了。”

“我有识趣过吗？”明媚感觉到白塔的手指在她脸颊上滑动，依旧保持着明面的笑意。